“无尘道长。”看到老道,王昊仓猝起家,行了个大礼。
“这叫甚么话?莫非刘家老迈不该不该被抓?耗子就该死被抢?我传闻耗子攒了三年的钱全被抢走了,起码得有两万。”
“你不要乱来。”看着抵在脖子间的冰冷刀刃,王昊顿时被吓得心跳加快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他把柜台上放着的裁纸刀拿在手里,然后坐到床边,拍了拍王昊的脸颊,锋利的裁纸刀冰冷的抵在王昊的脖子上。
“放心,错不了。”
“拉倒吧,你画的安然符还能乱来乱来香客,别的符都是做法事用的,哪个敢用?”刘全翻了个白眼,然后笑着道,“至于藏经阁,别人是必定不让进的,至于你……咱俩谁跟谁啊,我这就跟我徒弟打声号召。”
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刘玉磊,王昊心跳的更快,仓猝问,“甚么东西?”
“也罢,她情愿跪便让她跪,咱道人可不像那些秃驴一样,假仁慈。”无尘嘿嘿一笑,道观里的宝贝被刘家兄弟偷走,他不去找李老太婆索赔便已经是仁慈了,至于替她的两个儿子讨情,更是想都别想。
“这就要看王老板配不共同了。”刘玉磊嘴角裂开,脸上勾起一丝奸笑,狠狠的道,“说,那件东西被你藏在哪儿了?”
无尘再次点头,然后叹了口气道,“不幸天下父母心啊,你还是见一下吧,至于藏经阁,你小子想出来还用得着打号召?”
“持刀入室掳掠,这都没把你如何样,昊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,要不也教弟弟我两手?”
眼看刀子就要落在本身脸上,王昊被吓得闭上眼惨叫,但是下一刻,只听嘭一声,一道金光从王昊身上收回,猛地将刘玉磊弹开。
刘全,也就是那天守门的小道童,现在正坐在王昊的面前,一脸猎奇的打量着他。
香纸钱散落一地,屋子里一片狼籍。
镇上的人们都在群情,而作为此事的配角,则正在白云山的道观里狼吞虎咽,从明天早上到现在,他一口饭没吃。
“大哥,这小子早晨真在这里睡?”
王昊穿上拖鞋,仓猝把门翻开,颤抖着道,“抢……抢……劫,刘家兄弟掳掠。”
“材质倒是有些独特,可也没你说的那么神吧?这玩意儿真能救人?”
“屁的技艺。”王昊把口里的饭菜咽下,然后翻了个白眼,把口袋里的护身符取出来往桌子上一拍,道,“端赖这张护身符救我,这但是我六岁那年我爸妈帮我求的。”
棺材铺的动静很大,只一会儿工夫便有人跑来拍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