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锐兵仇恨地瞪了陈久云一眼:“艹,我都给你!”
康锐兵头上青筋爆起,双目赤红:“好…好…那就一起死吧!”
陈久云盯着那毒幡,目光明灭,没有了毒液那小旗显出了本来翠青的色彩,上面另有四个黑字“岐黄薪传”。
固然杨勇的人戴着面罩看不见脸上的神采,但是没有一小我逃离本身的位置,也没有人收回惊叫。
陈久云谨慎地收好医幡,冷冷道:“闻声没,药苑不收你如许的降将!”
陈久云又朝他勾勾手:“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?你还行不可?”
康锐兵刚才也看傻了,这是甚么匪夷所思的功法?他倒真有点担忧陈久云会把毒液泼返来,可俄然这一大团毒液就不见了。
此时,他已经不顾他们的死活了,只要能撤除陈久云做甚么都行。
康锐兵身上的火苗还在燃烧,脸上的皮肉像熔化的蜡烛,刹时变成了一个骷髅,等他倒在地上时,全部上半身只剩下一副骨架了。
他再次催动真气,把毒幡挥向陈久云。
听到蛇涎草三个字,康锐兵眼中一片茫然,谙毒门在望仙坡深居简出,与本地村民素无来往。
康锐兵想在药苑呼唤毒虫,真是找错了处所,他看了看四周尽是些蚂蚱、蝼蛄、蚰蜒甚么的,连一条像样的蜈蚣都没有,气得他狠狠把叫子扔进了草丛。
紧接着,滚滚白烟钻进了他身材里,在空中消逝得一干二净。
不好,是尸毒!
康锐兵明白,本身已经到了绝境,手里的毒幡有力地垂了下来。
既然助攻的没有了,那就动真格的吧,他就不信陈久云能百毒不侵!可惜康锐兵没看到陈久云在省医协会吞食毒丸的景象,不然就不这么想了。
陈久云心念一动当即收回,还好,那团毒液没有散落。
这毒雨覆盖了四周几十平米的范围,任你身法再快也难以遁藏。分开陈久云不远,就是杨勇带来的那些人,另有康锐兵本身的部下。
他悄悄将真气注动手中的小旗,那面玄色的旗三尺长,两尺宽,泛着幽幽荧光,非锦非棉不知用甚么东西做的。
康锐兵大喝一声:“姓陈的,尝尝我这毒幡的短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