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尘笑呵呵点了根烟,缓缓松开裤包里拽得满手是汗的拳头。
纳兰峥嵘想起一事儿来,轻哼道:“我说沐凤年为啥就跟你个小兔崽子过不去呢,敢情你还把人媳妇儿给拐跑了,让人戴了绿帽子还不敢吭声,脸皮也太厚了点儿。”
“韩,韩姨...”柳尘有些心虚的叫着,不敢去看韩芳眼睛。
明天的韩芳格外的美,因为在家的启事,她就穿戴一件低领灰色睡裙,细心看,领口出还是蕾..丝网状,乌黑无瑕疵的肌.肤细..嫩如水。内里是一件紫色披肩,双手撩着别有一股雍容富丽的韵.味,风华绝代。指甲被涂成红色的玉..足赤着踩在地板上,美,美到了极致,慵懒风..姿之下埋没着一股耐人揣摩的妩...媚。一头乌黑的长发简束缚缚在脑后,光.洁的额头把成熟..女人的风采揭示得淋漓尽致。
“韩姨,她们啥时候返来啊?”柳尘有些难堪的问道,闻着那股熟.女.身上奇特的诱...惑芳...香,脑筋里充满了各种百般的画面。
门口的纳兰西固然能强忍住情感,可心中的冲动不比纳兰东的少,频繁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,深深看着柳尘,仿佛门口到客堂的间隔在他俩之间是一道超越不过的鸿沟。她遗世独立,孤傲得像颗小草。
柳尘表情大好,嘿嘿笑道:“幸运,幸运罢了,诚恳讲,是那女的先看上我的。”
柳尘从速点头承诺,只不过内心冷静弥补了一句,你女儿恐怕也只能是偏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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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美女,是一个纤细的行动都能惹人遐想的,韩芳就是如许的女人。
下午三点,王地甲黑龙回到会所,后者没多大反应,得知孙墨瞳没跟着来便松了口气。至于王地甲,哎哟喂,就跟去和尚庙呆了几十年的猛.男一样,就差没把柳尘摁沙发上那啥了。
纳兰东是最憋不住话的一个,鞋都来不及脱跑到柳尘跟前,一脸冲动和抱怨的神采,可真当她说话时却又说不出半个字,只无能瘪瘪的站着,急得小脸通红,最后只能傻傻问了句废话:“你,你返来啦?!”
“屁!”纳兰峥嵘不客气骂道:“你别对劲的太早,我把丑话搁这儿,那女人再标致再祸水,也不能和我女儿平起平坐,最多当个偏室,闻声没有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