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经历大风大浪的蓉姐也不是省油得灯,岂会等闲被这货调戏,她闷哼一声,俄然娇笑道:“咱能不能留下,那还不全凭谢总一句话,要不,今晚就是我和媚烟妹子一起服侍您一晚?”
“可哥是甚么人,那是甚么品德!当时我就义正言辞的回绝他了,眼都不带眨一下的,直接给她下了最后通牒:咱的内心,只要我柳姐一人,其他的胭脂俗粉,那都得靠边站――”
蓉姐也算是这一方的大姐大,那里有人敢这么轻浮的对她脱手动脚,并且还是一个熟谙不到一小时的陌生人。
“嘿,姐,你当初可说话的,咱帮你处理掉周耀祖那小子,你可得好好嘉奖,服侍咱一晚,现在,机遇来了!”
说罢,这货赶紧逃窜而去,临走还不忘在她丰腴屁股上再来一下,意犹未尽,占足了便宜。
蓉姐娇啐一声,脸颊有些微红,有些神驰的,自顾自言语着说道:“如果你这犊子退得早,不然姐恐怕真的忍不住,要缠上你了――”
轻纱滑落,温和含混的灯光之下,美人酮体一览无余,丰腴性感,凝如白玉,一颦一笑当中,都带着魅惑天成的娇媚妖娆。
谢兵摸了摸鼻子,很快主动认输,讪嘲笑道:“嘿嘿,那啥,咱就是开个打趣,蓉姐就别闹了!咱老婆还在等着我呢,那就有缘再见,嘿嘿,再见!”
她爱谢兵,以是,会尽本身统统所能,去满足,去巴结敬爱男人的欲望和要求,在爱情面前,恋人之间,老是毫无保存,能够将本身全数,纵情的开释给对方。
蓉姐娇媚笑着,持续加大火力,一转眼工夫,一双藕臂就搂住谢兵脖子,美眸流转,面如桃花,口吐香兰,声音酥麻,就跟山上勾引文弱墨客的狐妖似的。
全部房间里,被含混的暖色彩装潢着,大胆而前卫的画像,雕塑,轻松变更着人身材内的荷尔蒙,中间坐落着一张大大的圆水床,十八中‘刑具’可谓是样样俱全,衣柜翻开着,内里足足装了十几套情。趣礼服内衣,的确详确全面到顶点了。
不着一物,才是女人最美的状况,最令人沉浸的刹时――
谢兵倒吸了一口寒气,有些哑口无言。
这女人,还真是,真是够旷达啊――
“嘿,手感不错!”
我去,这甚么环境啊!看来今晚有戏啊――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