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对了,妹夫还没找到合适的事情吧?我有个叔叔在晴川武协,要不,我去帮你问问?”
“你此人如何回事啊?我姐姐美意替你安排事情,你竟然没闻声?耳朵坏了吗?晴川武协诶!不是随便甚么人就能出来的!”
浑身汗湿的许正阳,如获大赦,这才恭恭敬敬地起家,道了一声谢。
关天纵只是一个眼神,就能逼得滴酒不沾的他举杯自罚,实在是高深莫测。
他本来满肚子的话,就等着关天纵开口。
几日前传闻,关天纵是在许正阳的包管之下,才安然无恙的从何家寿宴上分开。
二十岁出头的李玉泉上桌之前,便说了不喝酒的。
就在一个多小时前,晴川武协会长,许正阳,才被关天纵叫到偏厅,训过话。
“关家次子,天纵之资!
李玉泉之前插不上话,这会儿神采阴沉,很不欢畅地攻讦关天纵。
归正关天纵已经废了他一半的武道修为,再不济,做回浅显人嘛。
李媛卉得知方妙妗大事有了下落,顿时喜上眉梢,见关天纵点头浅笑,气度不凡,更是连连称好。
小人物,习武难,再难有出头之日。
许正阳在面对关天纵的时候,这谦虚恭敬的态度,清楚就是部属见了下级,老鼠见了猫普通。
“这个拿着,尽快晋升本身的气力,不然今后......”
如何,之前还让人家去武协?
世人正要动筷,一男一女不请自来。
关天纵放下筷子,也不知如何作答,干脆以方才和方兴言推杯换盏为由,找了个模棱两可的借口。
关天纵偶然与他争论,既然李玉泉情愿喝酒赔罪,就申明他只是一时心直口快,偶然罢了。
习武无用,这一说法在晴川官方传播甚广。
李媛卉一番美意,倒是让方家父女三人,神情难堪,一时语塞。
方妙妗替关天纵说道,“嗯,当了好些年,刚退伍返来。”
酒过三巡的方少云,脸颊通红,在老婆面前故意矫饰,非得李媛卉替他斟上一杯酒,这才学着自家老头子,文绉绉地开口说道。
“瞧你气度不俗,精气神实足,想必是当过很多年的兵?”
李媛卉性子非常利落,几杯酒下肚,便对关天纵以妹夫相称,猎奇之下,便开口问道。
在得知曹河楚为人险恶以后,更是愤恚地骂道,“我就说那曹家兄弟,个个都不是东西!还好我们妙妗聪明,没有被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