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着一名白衣男人的呈现,氛围更是压抑到了极致。
仿佛早已忘记了,是他们闯进了一野的地头。
那,那方才把他摁在地上摩擦的白衣男人,又是谁?
这些清楚都是二野士卒,徐朗的部下!
一个外人竟然敢对我弟弟下如此狠手?
即便是面对四佬,他们也仅仅是低头恭迎,却没有此番敬之若神的寒微。
几近跟四佬平起平坐!
十将?
可他现在,倒是被人如同拖死狗一样,从空中一起拖行至此。
让他们跪在我弟弟面前认错!”
在陈婉身后,响起了令人鸡皮疙瘩遍及满身的甲胄声。
在中原军部,另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与威势?
他们这算甚么?
或许就像是拦在白衣男人身前的一小块石头,看得碍眼,随便一脚,便能踢个粉碎。
陈婉气得浑身颤栗,倒是几近绝望般地吐出这一番诘责。
陈婉转头,跟着世人视野,抬眼望去。
陈婉惊奇转头,厉声呵叱,“你们聋了吗?
趴在地上装不幸的陈京,此时更是一头雾水。
恭敬,而又寒微。
几近将一野的内围禁地,当作了自家一亩三分地。
但实际上赵海天跟谢川把他拖出来以后,便不再管他。
关天纵一声轻笑,却仅仅是嘴角一扯。
“呵呵。”
在军部,另有谁能有如此威望?
可陈婉见到的,倒是一张张写满惶恐与畏敬的面庞。
这?
那我就越俎代庖,清理一下流派了。”
但那白衣男人,就站在她面前,视野却底子没有在她身上逗留。
此中,另有两位脸熟的副将!
关天纵站在陈京身前,听着赶来的楚轩,将令牌与对方挑衅之事一一道来,便略微扬眉道,“你就是陈婉?”
只因他是,北辰军魁首!
“疯了...你们必然是疯了...”
这是甚么环境?
想必,以她的聪明机灵,早已劈面前这位白衣男人的身份,有所猜想。
但此时现在,跟着关天纵视野所过之处,陈婉身后一百余位武人,倒是没人敢擅动一步。
浑身颤抖的陈婉,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缺。
大将在上,当受他们这一拜!
虽不中,亦不远矣。
一野内围待客堂外。
“我还觉得,你们真的忘了本身的职责和身份了。”
听不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