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在我记起来的这些天里,统统都很普通,没有碰到特别的人和事。但是,这第三站,为甚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?”
陆远先开了口:“郑伯伯,您和我爸爸去印度的时候,有没有碰到甚么事情?”
“第三站,我们去的是……奇特,如何记不得了?”
“实在不难,用催眠术便能够。”
“也好,那你也叫我伯伯吧,你和我女儿普通大。”郑源一笑了笑,接着说,“妍妍,我很感激你,帮我的老同窗做了这么多事情。你年纪悄悄,真是不简朴哪。”
“没有,对于我来讲,印度之旅是一种完整的放松,只需求用心灵去感受,不需求留下任何物质的印记。”
“学过,但是不如他。”她诚恳答道。
“哦,”陆远松了口气,持续开车往前走,“那接下来如何办?”
“我去找学长筹议。”
“如何?”
天妍白了他一眼:“学长精通催眠术,会有体例的。”
“你说,郑传授是真的记不起来,还是有甚么事瞒着我们?”
“没干系,”郑源一笑道,“小远来之前就奉告我了,你们想体味在印度产生的事情。骆蜜斯……”
“分开泰姬陵以后,就只要我和你父亲结伴随游了,你也晓得,我们都不喜好跟着大队人马。妍妍,对不起,没能帮上你。”
陆远问道:“郑伯伯,您去过的处所,有没有留下过甚么印记?比如,观光的门票,或者是在本地买的记念品?或许能帮您想起点甚么。”
“那么,另有其他同业的人吗?”陆远问。
天妍一听,忙对他使了使眼色,嘴里说:“等郑传授吃完饭再说嘛。”
“第三站呢?”
“是不是想起来点甚么了?”
“妍妍……”他唤道。
“郑传授看上去很普通,精力状况还不错,不消担忧,”天妍笃定地说,“被催眠,只是我的猜想。再说,催眠也分很多种,不是每种催眠的成果,都是让被催眠的人堕入某种节制。”
“我见过。”但是,郑伯伯为甚么俄然提及这个?
“那你必然也晓得,阿谁磁带,可以是空缺的,本身买返来灌音,也能够把已经录好的声音从内里洗掉。”
“哦……对了,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选修过法律,教员讲过一个催眠术犯法的案例,当时我们都感觉很奇异,被催眠的人仿佛受了某种节制……莫非郑伯伯他?!”想到这里,陆远把车停在路边,“我们要不要掉头归去?”
“整件事情的颠末,小远都奉告我了,我会把去印度的过程讲给你听。”
“哦?你呢,也学过催眠吗?”
郑源一堕入深思,本身已经老得连一趟观光都记不完整了吗?仿佛不是。他的思唯一贯敏捷,影象力也不近年青人差多少,何况,就算是记不起来,也应当有一些恍惚的印象,为甚么那第三站,本身一点印象也没有,脑筋里完整闪现一片空缺?就像是……对了,就像是被洗掉了普通!而其他几站的影象又如此清楚,如何会有这么奇特的事情?
“叫我妍妍吧。”骆怀谷就是如许称呼女儿,而现在这个郑传授,看上去和父亲的春秋差未几吧?
“唐逸?”陆远不屑地问。
“瑜伽圣地瑞诗凯诗?”天妍去过,那边有大量寺庙,也是印度教的一个宗教圣地,只是现在贸易化色采已很浓厚。
“嗯。”
“有件奇特的事……”他在想如何说话,“这趟印度之行,对我来讲是很镇静的,刚才回想的那几站,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很深切,但是这第三站……”
“甚么时候去找他?”
“让我想想,分开瑞诗凯诗以后,我们去了……哈瑞得堡?不对,那已经是最后一站了。传说湿婆神的脚就在哈瑞得堡,那边有印度最大的湿婆神雕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