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的袁长锋身材动了一下,俄然展开眼睛,坐了起来。
“我们庆州,啥时候出了一个这么短长的年青妙手?”
本来清澈的水一刹时变成了红色,砭骨的疼痛从手掌上传来,那是足以让浅显人痛叫出声的疼痛,但是林重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情势比人强,袁长锋晓得再逞强下去对本身无益,还不如干脆认输,早点结束这场让他脸面尽丧的闹剧。
陈云生面沉如水,向袁长锋躺着的位置走去,金明等五人对视一眼,没有上前禁止。
但陈青却不由分辩,用半搂半抱的姿式把林重扶了起来。
“太牛逼了,一个打三个啊,并且敌手都是暗劲妙手,竟然还打赢了!”
大抵过了十几秒种,刺痛的感受终究渐渐减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渗入到骨子里的清冷感,双手就像浸泡在冰水里一样。
在见地到林重的强大气力后,在这些学员的心中,林重已经成为了偶像一样的存在。
他神采惨白而阴沉,脸颊高高肿起,再无半点妙手气度。
对于内里产生的事,林重一无所知,也毫不体贴。
至于另一瓶药酒,林重就很熟谙了,跟陈云生前段时候赠送给他的那瓶一模一样。
“嘶!”
当药膏打仗到伤口的那一刻,仿佛有一千根针向着伤口内部攒刺,又像有一把小刀,不断地在他伤口上切割。
“这是我们陈氏武馆的秘制药膏,生肌膏。”陈青在林重中间坐下,拧开那盒药膏,一股非常稠密的药味从盒子里披收回来,内里的药膏乌黑如墨,看起来更像是毒药,“你别看它黑乎乎的,结果很好的哦,比病院的那些药膏好多了。”
林重被陈青扶进会客堂,在沙发上坐下,此时有学员端着净水和毛巾出去,陈青让他们把净水和毛巾放下,然后挥手赶人。
“袁长锋,别装了,我晓得你已经醒了。”陈云生走到袁长锋身边,冷冷开口,“事已至此,你另有甚么话要说?”
陈青的行动很谨慎,洗净林重的双手以后,又用毛巾擦干,然后回身跑进另一间屋子里。
林重额头青筋毕露,眉头紧皱,固然一声都不吭,但手臂上的肌肉却已经紧绷如铁,背后冒出大片盗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