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陈青包扎好后,林重活动了一下双手。
“不如何办,归正你是我徒弟,被你看了就看了呗。”陈青说话的语气俄然一变,脸上闪现出娇羞的女儿神态。
陈青手上沾着药膏,悄悄在林重的大手上涂抹着,不知为何,她乌黑的脸颊上,渐渐闪现出两团红晕。
但后背上的这个掌印,却提示了陈青,林重方才经历了多么惊险的战役,他面对的又是多么短长的敌手。
“我不信,你必定看了!”陈青剑眉倒竖,杏眼圆瞪,“我给你治伤,你竟然偷看我的胸!”
陈青的肌肤,几近跟她身上所穿的练功服一样白。
她一把掩住本身的胸口,凶巴巴地看着林重:“你看到了?”
林重的手暖和而有力,十指苗条,上面没有任何老茧,仿佛比陈青本身的手还要细致。一种麻酥酥的感受,从林重的手掌上传来,让陈青感受就像是过电了一样。
“嗯。”林重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只要徒弟你承诺就好啦,我不急。”陈青眉开眼笑,松开林重的手臂,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,把林重的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起。
特别是陈青在给他擦药的时候,因为过分专注,练功服的领口不知不觉松开了,暴露胸口的大片乌黑,以及深深的沟壑。
陈青也想要尖叫,不过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,但是眼中的光彩却如何也粉饰不住。
“废话,我当然是。”林重搞不懂陈青想说甚么。
林重的背部线条结实,肌肉健壮,表面清楚,闪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,却又不像健美先生那么夸大。
除了白,更披收回安康的莹润光芒。
“晓得了。”林重被她缠得没体例,展开眼睛道,“我会教你,但不是现在。”
从小到大,这还是她第一次跟某个男人如此密切。
“谁说疗完伤了?”陈青按住林重的肩膀,将他重新按了归去,“你后背上的伤还没措置呢,我来帮你脱衣服。”
如果换作浅显女孩,必定会假装不晓得本身走光,然后将这件事乱来畴昔,但是陈青并不是浅显女孩。
“不消你说我也晓得。”林重脊背一挺,筹办从沙发上站起,“既然已经疗完伤了,我们就出去吧。”
约莫畴昔了五六分钟,陈青才将林重的双手涂完,直起家体伸了个懒腰,低头看到本身松开的练功服,脸“唰”的一下红了。
换作任何一个男人,手掌被一个斑斓的女孩子不竭抚摩着,也会有那种生出奇妙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