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您没事吧!”
“铛”地一声!
全部包厢都为之一颤,仿佛是地动普通。
再然后,关岳一个箭步飞射而出,如同猛虎下山,横冲直撞。
“该死的,你竟敢打伤本少爷这么多人!”周源看着满地的身影,气得双手锤击桌面。
“站起来,敬本少爷一杯酒,此事就算作罢。”周源双臂环绕,颐指气使道。
这类以一己之力,独战百人的场景,他们只在电视上见过,如何会产生在实际中!?
“讲事理,你打伤了我的老奴,我该卸了你的四肢才算解恨。但看在你们军伍那位传奇的面子上,我就不跟你过量计算。”
“轰!”
“不准动,再动我就开枪了!”
他扭头对保镳头子使了个眼神,后者会心,直接自腰间取出一柄手枪。
上一秒还自傲满满的保镳头子,这一秒手持报废的手枪,一阵混乱。
后者微扬起下巴,就如许冷酷地看着,萧牧天一步一步逼近。
“你,你……”周源瞠目结舌,说不出来。
场上,已经传来了嗤笑的声音,世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。
军伍与权贵,一贯是面和心反面。
不谈反压权贵和文院一头,但起码军伍里的初级将领,在龙国有了不低的职位与话语权,这也是周源为何不敢做得过分的启事。
双排闼翻开,鹄立在门外的保镳,鱼贯而入,簇拥而至,黑压压的人群,将全部包厢都挤得水泄不通。
合座死寂。
那人如同保龄球一样,在半空中一阵翻转,将前面的人悉数撞翻,如同叠罗汉普通躺倒一地。
萧牧天五指微缩,周源的身躯不自主地靠前,被前者一把捏住颈脖,转动不得。
直到近几年来,萧牧天名声大噪,传遍大江南北,终究封王封神,成绩一代神话。军伍的影响力,才跟着水涨船高,达到了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程度和顶峰期。
“轰!”
周源:“……”
周源的话尚未说完,萧牧天已经端起桌上的酒壶,手再度扬起,满瓶的酒倾泻在周源的身上。
“草!”
被枪指着脑门,还在大放厥词,这是一个聪明人说出来的话?
关岳五指一探,似老鹰捉小鸡普通猛地提起一人,反手一甩。
一道指光,薄如蝉翼,自虚空中疾掠而过,立即将那保镳手中的手枪,自枪膛处一分为二。
关岳双手各提一人,如同抡大斧普通,气势汹汹,无人可挡。
“是。”
惨叫、惊呼,哭爹喊娘的声音,此起彼伏,不断于耳。
“现在,你是否另有底气?”
后者从发丝到衣衫,全数湿透,浑身狼籍。
军伍保护的是普罗大众的好处,代表的是民生;而权贵代表的倒是本钱,他们剥削的就是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