摈退摆布后,付真手里把玩着一副扑克牌,笑道:“兄弟,照你明天这么个赢法,如果每天帮衬,我这场子怕是有点扛不住啊!”
后怕过后,付真又感到一阵气愤:好小子,你也太欺负人了!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到底是有多有恃无恐?真当我付真拿你没体例了吗?
付真听罢面露笑意,心道:算你小子见机!
更可骇的是,这小子竟然在全部场子周到设防下,大摇大摆的混了出来,还肆意清闲了一把,必定早就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!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旦见诸报端,这场子可还如何开得下去?
马飞呵呵一笑:“我想真哥你是曲解了吧!我说的是那八万块不带走,又没说我不要了!”
靠着强大的默算术,在凡人眼中更多依托手气的打赌,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个数学公式。有了精准的概率数据支撑,他每一步都能做出最优的判定,天然会赢多输少。
付真呵呵一笑:“自我先容一下,我是这里的老板之一,道上都叫我一声真哥。”
“你们这么大的场子,几万块的筹马还需求临时筹钱不成?”马飞用心起哄,“难不成是算准了大师都要输钱,以是压根没筹办吗?”
“那倒不至于,几万块的小钱,兄弟你凭本领赢的,我们收场子做买卖,如果连这点事都斤斤计算,未免也太吝啬了!”
找不到对方出千作弊的证据,又有付真的叮咛,他不敢冒然脱手干预。
身为赌场事情职员,客人有要求,翔哥不便当众回绝,垮着脸接过筹马,快步朝结算台走去。
他一向迷惑,为甚么一早晨都没比及暗访的马飞现身?莫非那通电话是有人在恶作剧?可有谁会拿这类事开打趣呢?
灯光暗淡的赌场里,马飞已经成了被围观的工具。
垂垂的,他面前的筹马变得越来越多,不但成了赌客们口中的赌神,更让卖力现场安保的那位翔哥心急如焚。
没想到此人几句话过后,竟然又和甘明德扯上了干系!遐想到那天马飞为甘家人出头,付真很难不思疑面前此人和马飞的干系……
“时候不早了,明天就玩到这里吧!”清算动手里的筹马盒子,马飞起家离席,转头冲一脸无法的翔哥咧嘴一笑,“翔哥,帮手兑换一下筹马呗?”
听他这话出口,付真蓦地一惊,脱口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甚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