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鄙人,观这两块田黄石,都是甚为贵重的银裹金。常日里想要出一件都困难,此次一下子呈现两件,非常可贵啊。”盛老感慨道。
一时之间,统统人看向刘正南的目光或庞大,或担忧,间或有些幸灾乐祸。
“你……”胡信之指着陈先生,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甚么我,连话都说不清。”程东白了陈先生一眼,理都不睬他。
银裹金,是田黄石中的一种类别,田黄似去了壳的新奇鸡蛋,表面熟着一层淡色白皮,光芒敞亮。
这么一想,方才摸过印章镇纸的人,赶紧摸摸手,这但是碰过上千万东西的手啊。
“诸位,我和董先生的鉴定成果是一样,诸位请看吧!”胡信之抚着胡子道,和董华同时将手中的白纸翻转。
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,连古玩都分不清,还装甚么大头蒜。”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,刹时引爆了全场。
“还是我来讲吧!”王国胜道:“同为真品,且都是金裹银,但是刘老板的田黄印章重254克,至于陈先生的狮子玉镇纸,则重305克,明显,陈先生的狮子玉镇纸要贵重的多。”
世人又是一声惊呼,这两张白纸上也是三个字,银裹金!
“话虽如此,但人尚且有高低之分,更何况是古玩呢。究竟孰优孰劣,还请盛老言明。”王国胜俄然言道。
“甚么以物会友,人尚且有高低之分,更何况是东西呢。输了就是输了,赢了就是赢了,连这都不敢承认,另有甚么脸在圈子里混!”陈先生“哼哼”嘲笑。
“诸位,我有几句话想说,是关于这两块田黄石的。”程东咳嗽一声。
“不错,我确切有些话要说。”程东仰首道。
在场世人一下子也沉默下来,陈先生放出来的话,大师也有所耳闻,对方来者不善,明显是要刘正南身败名裂啊。
“既然如此,那申明我的狮子镇纸要比你的子母印贵,刘老板,你输了。”陈先生看向刘正南,眼中充满戏谑。
“你!”那陈先生也回过味儿来,拍着椅子就要起家,却被盛老叫住。
统统人转头,却见程东站在场中,双手摊开一脸无法。
“这两块田黄奇珍,不管在石质、石形、石色还是重量上,都是精美绝伦,当作古今之未有,老朽可贵见到这般奇物,实在是幸甚。”盛老感慨道。
刘正南捂住脸,他如何也想不到,程东竟然敢说这类话!
古玩界也是有圈子的,盛老胡信之他们,和刘正南是白水市古玩圈子的,而陈先生他们,则是香港古玩界的。
“不错。”王国胜点头。
“你!……”陈先活力的直颤抖,但是程东已经超出他,走到大厅当中。
话语间,世人已经写完纸条回到各自方阵,盛老、胡信之、董华三人正襟端坐,王国胜则是和那陈先生在窃保私语甚么,不时向程东方向望一眼。
便是身后那些白水市古玩界的人,也在窃保私语:“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思疑盛老等人的鉴定成果?”
刘正南面色丢脸,但还很沉稳,并未开口。反倒是胡信之抚了一下胡子,淡淡道:“陈先生,本日大师以物会友,不过是图个眼界,陈先生何必这么冲动。”
除了最上品的田黄冻石以外,这银裹金,当属田黄石中的极品,甚为贵重。
“哼,大师都是银裹金,我的狮子镇纸比它重,莫非不是比它贵吗?”陈先生不屑一顾道。
“行了,不要担搁时候了,来人,给这位小友上纸笔。”盛老说道。
刘正南沉着一张脸,但是发在膝盖上的手掌,却狠狠地握成一个拳头。
“总比某些论斤卖的强很多。”程东斜了一眼,不咸不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