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但是这些东西都是交给大队里,然后让书记遵循人丁分发的,谁知赵坡罗这个家伙,竟然剥削这点东西,米面减半,油换成低价的,差价呢,就这个小子中饱私囊了!”亮子恨恨道。
“这是在做甚么活动?”程东皱眉道。
一边走,程东一边想道:“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,能够去赵铁柱的造纸厂内里看看,真是天佑我也!”
等阿光分开,程东当即闪身出来,一看之下,大惊失容。
“铁哥,刚才来的路上,我但是传闻程东那小子返来了!”
可题目是,造纸厂如何会是这个味道的?
酒满上,两小我说着闲话,又聊起小时候的趣事,越喝越带劲。
只见阿光猛地站起家来,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然后取出钥匙,说道:“你不信?你跟我来,我让你看看,不过带着口罩啊,要不然非吐死你!”
“好!”程东取出方才阿光给他的口罩,说道:“我看看,你干的甚么违法的事情。”
固然戴着口罩,但程东还是感遭到一股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劈面而来。
紧接着,程东又为本身倒上一杯,举起来讲道:“今儿这事儿吧,和你们实在没甚么干系,我不是跟你们玩激将法,因为你们的一些亲戚朋友,毕竟还在我们这儿糊口,万一惹出事儿来,你们也不好办,以是如果有甚么不便利的,你们也不消插手,我本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