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书记您别客气,您的面前,哪有我们坐的位置。”程东冒充恭维道。
一会吃罢早餐,程东借口和盛川要在村里转转,因而分开了张大叔的家。
按照张大叔所说,天芒村现在的人丁不过三百户,出去进城打工的青年,常日在村里的,根基都是六七十岁的白叟,约有二三百。
“谁啊,这大上午的!”
“你们找谁啊?”
“啊,啊!”包先凯吞吞吐吐,半天道:“按理说呢,既然是黉舍的研讨嘛,我应当把它捐出来的,可实不相瞒啊,这古盆呢,是我一个归天的亲戚统统的,现在在他的老婆手里,人家也是七十岁高领了,你说过日子还是需求钱的嘛,以是……”
“哈哈!”程东打断包先凯道:“我们明白,包书记您放心,只要这古盆是真的,我们绝对遵循市场价收买,不会压一分钱的,只是既然是您亲戚的东西,不晓得您做的了主吗?”
“没事!”程东笑道:“先让他放松警戒,一会我们再好好治他。”
人未到声先到,通过门缝,程东已然看到包先凯,身高约有一米六三,秃顶圆肚,脑满肠肥,一副奸商的模样。
说完这句话,张大叔盘跚着回到屋中。
公然张大叔长叹一声,对程东道:“二姑家有一个瓷盆,是当年他男人上山种树的时候从土里挖出来,仿佛有些年初,成果让村里的大队书记给惦记上了。”
程东与盛川相视而笑,没想到包先凯这么轻易就入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