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中间谁最能打,谁的拳头最狠啊?”二毛看向斧头堂的人。
老贾在一旁计数!
老贾手一挥,底下的堂主全都恭恭敬敬的站成了一排。
二话不说,摆布开弓。
酒瓶在朱河生的头上开了花。
“叫啥侯爷,是大哥!”徐小蔓抹掉眼泪,白了二毛一眼。
“当,当然!”
“朱河生!”老贾大喝道。
还未受审,两人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,怎一个惨痛了得。
“在……在!”打手们立即将朱河生扔在了秦羿面前。
眼下除了认栽,他已经别无挑选。
“妈的,真的太爽了,今儿这口气算是出舒畅了!大哥,另有汪俊杂毛,决不能饶他。”二毛瞪了汪俊一眼,恶狠狠道。
“在,在!”
“朱河生,你一共扇了我三十二记耳光,踢了十六脚,打了八拳,砸了一酒瓶子!这些你认不认?”二毛指着朱河生大喝道。
全部吴县谁都晓得当初风头最盛的首富史万秋,就是因为言语冲撞了秦侯,成果被废掉了四肢,现在还在大街上乞食。
当即有两个身高一米九几的冰脸大汉站了出来。
朱河生装了一早晨的逼,还打了秦侯的兄弟,不得扒层皮啊。
“陈爷,打完了,双倍偿还,一下不差。”
朱河生想死的心都有了!
汪俊几人这会儿一个个魂不守舍,满脸盗汗,如待死之徒,好不惶恐。
当真是“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!”
秦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没骗你吧,渔湾是你的了。不过,你吃了顿打,这胆量还是没提上来,今后还很多练练!”
只恨没有一个秦侯这般的兄弟啊。
“汪俊!”
酒水与鲜血稠浊着流了一地,朱河生头一歪倒在了地上。
本来还想借着踩个渣滓,出出风头,这下倒好,惹上了大费事。
他本不想下此狠手,但一想他要不是秦侯,只怕走出这个大厅,汪俊就会派人打残他和二毛。
秦羿的威名在于一个杀与罚。
朱河生此时那里另有半分大佬风采,跪在地上,又趴又拜,哭的那叫一个惨烈。
“哦?看来你是真不想乞食,也好,那就去给阎王爷看大门去吧,来人!”秦羿摸了摸下巴,深思道。
二毛手一挥,当即有部下上前,把朱河生拖了下去。
“陈爷,可,能够放过我了吧?”朱河生满脸是血,晕乎乎问道。
二毛痞气的嘟了嘟嘴,顺手从一旁的酒桌上,捞了两瓶酒。
砰砰!
赵德柱与贾光会心,两人走到二毛身边恭敬道:“二毛兄弟,请吧。”
“照单打返来!”二毛摆了摆手道。
“你是生是死,与我无关,二毛,你看着办吧。”秦羿冷冷一笑,如同看一条死狗普通,毫不在乎。
“你叫我陈哥?啧啧,我听着咋这么刺耳呢,我不是死渣滓,狗杂种吗?”二毛歪着头掏了掏耳朵,撇嘴笑道。
斧头堂的人全都是冰脸无情的法律机器,当即照着朱河生猛抽了起来。
这世道民气暴虐,谁狠谁就能活下去,他别无挑选!
“侯爷,侯爷,您给我个机遇,我不想乞食,我错了,哪怕让我当条看门狗也好啊!”汪俊痛哭流涕道。
“朱堂主,现在你我两清了,我也不竭你财路,滚吧!”
二毛深吸了一口气,他晓得从现在起,他不再是最底层的小地痞,而是一方大佬。
“认,认!”朱河生赶紧点头道。
二毛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,拱手向秦羿结结巴巴道:“侯,侯爷!”
说完,一左一右夹着二毛硬抬到了上首位置。
“你的意义是让我去要……饭!”汪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瘫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