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晓得我是谁吗?胆量不小,敢碰我的女人。”雷烈翘着二郎腿,咬着雪茄,双眼一沉,严肃问道。
“啊!杀人了!”包厢内,满盈着浓烈的血腥之气,这时候有人收回一声尖叫,想夺门而走,但却被保镳拦了下来。
这类人,天生就是作死的命,不值得救!
“吁!”黑子打痛快了,从兜里摸出一块红色的手绢,擦洁净手上的血浆,顺手往猴子的脸上一扔,眼皮都没眨一下,就像打死的是一条死狗。
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瞎了眼的玩意,敢在他的场子肇事,对他的宝贝外甥动手。当即从点了三十几号打手,浩浩大荡,几辆车奔驰而来。
“如何,这就怕了?”雷烈弹了弹雪茄的烟灰,扬头嘲笑问道。
但绝对没有人敢小觑他,在他那双浑浊泛黄的瞳孔中,披发着阴沉的暮气。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,让人一望,便心生害怕。
“阳哥!”猴子认识到不妙,从速躲在刘阳身后,吓的浑身瑟瑟颤栗。他平时仗着刘阳没少欺负人,但真碰到黑子这类狠茬子,顿时就软了。
“你,你想干吗?”刘阳还是有点义气的,挡在了猴子跟前,颤声问道。直觉奉告他,此人是见过血的狠茬子,今儿猴子有费事了。
几拳下去,猴子半边脑袋都凹出来了,红的白的流了一地,目睹是活不成了。
高麻子并不高,他只是姓高罢了。
雷家都是吃人的猛虎,只要最烈的酒,才气配得上他们的地下至尊的身份。
雷烈站起家,背动手走了过来,照着刘阳脸上吹了口烟雾,傲然嘲笑道:“无毒不丈夫,出来混的,不狠何故安身,今晚你们谁也别想全乎分开这里。”
雷烈放下酒杯,不咸不淡的嘲笑道:“我!”
雷烈完整不为所动,稳稳的坐在沙发上,摇摆着酒杯,嘴角闪现出一丝嘲笑。
然后,他指着雷烈,满脸对劲的大笑了起来:“你不是很拽吗?看你如何死!”
饶是如许,黑子仍然不解气,铁拳照着猴子的脑袋,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。
谁都晓得,麻爷不说话的时候,就是要杀人了,内里肇事的家伙今晚要倒大霉了。
雷烈作为雷震天的儿子,掌管雷家半数买卖,极有城府,他抬手表示茉莉沉着。
猴子家好歹也有点背景,可对方连问都没问,就这么给活活打死了,就是他爸也没这等手腕吧。
“烈哥,就是这小子欺负我。”仇敌相见分外眼红,茉莉指着刘阳破口就骂。
“我管你是谁,在这里,老子说了算,天王老子也得靠边站。”刘阳见雷烈气势惊人,心下一惊,非常顾忌。但一想有母舅撑腰,谁敢动他。
此人瞅着,也就是个买卖人罢了,敢跟他叫板,分分钟弄残。
“没错,阳少,必然要让他以命偿命,为猴子报仇!”
看到如天神普通的高麻子,刘阳忍不住欣喜出声:“我母舅来了。”
接到外甥刘阳的电话,高麻子怒了,一把掀翻了麻将桌。
想到这,他脸上又有了神情,暗自平静了下来,朗声道:“算你狠,有种你给我等着。”
究竟上,他很瘦,那张满布暗红色麻点的蜡黄脸,留着拉碴的髯毛,看起来一脸的沧桑。
雷烈眉头一锁,就是在全部东州,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,当下怒容一展,使了个眼神。
刚开口说话,高麻子伸开五指叉在他的脸上,推了个趔趄,冷冷的吐出两个字:“滚蛋。”
一旁的黑子点头会心,脸上带着森冷的笑容,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奔着猴子走了过来,那浑身浓烈的杀气,压的这些公子哥心惊胆颤,不由暗自替猴子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