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我。”
“你晓得痛苦了?”王亮开口问道,“这些年你折磨其他孩子的时候,你如何没想过他们也痛苦。”
“啊……”
到了现在,他已经出气大于进气了。
“王……审判者,杀了我吧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你是谁!”眼镜男只感觉心底发寒,脚指上传来的剧痛,让他感到对方的可骇。
王亮放下了手中的钳子,然后拿起了摆放在柜子里的药液,开端在一旁调配。
他很清楚王亮在调配的是甚么样的药剂,可越清楚,他就越感吃惊骇。
王亮说完这话后,没有再理睬惊骇中的眼镜男,而是在把仪器上的连接片贴在眼镜男的身上以及脑袋上。
再过了半小时摆布,他身上开端灼烧起来,由内到外。
王亮的神采如常,如果不是左手处血淋淋地空着,还觉得这只手不是他的一样。
“你还记得……”
他刚要开口,黄色的液体从他嘴里倒灌而出,沿着嘴角流出,并且跟着流出的同时还带有淡淡的烧焦跟腐蚀气味。
他还没说出话来,就被王亮强迫地把黄色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。
“放过我……求求你放过我。”
他还是笑着,然后右手丢掉手里的刀,抓住仪器上的电线……
“你……到底想要甚么?”在接受庞大痛苦的之下,眼镜男颤巍巍地咬着牙问道。
作为这个疗法的发明者,他当然晓得此中的痛苦,不然也不会拿来当作顺服小孩的手腕……他惊骇了,比拔掉了脚指甲的时候还更惊骇,一倍的痛苦都不敢设想,更何况是疼痛感放大十倍以后的可骇。
过了好一会儿时候,药效起了感化,眼镜男的身材垂垂规复了些力量,他的嘴里也能发作声音了。
王亮没有说话,而是持续调高电压。
王亮临时没有停止下一步行动,他在等候下一步的指令。
但是固然很痛,他仍然没有晕畴昔。
“你还记得十几年前被你电成傻子的徐天智吗?”
这只是最低的电压了,但是疼痛感被放大十倍后,已经跟前面的高电压差未几。
一只手掌孤零零地在床上躺着……
“你的命。”
“你还记得在你这里被活活虐待致死的陈进可吗?”
他的神采揪在了一起,神采又由青转黑,每一次张嘴,都吐出一口腐臭的气味。
“你还记得杨庆容吗?”沙哑的声音在王亮的口中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