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还记得你右手手腕边的擦伤吗?”崔昱嘲笑一声,指出了一个对方在当时留下的伤痕。
“如何办,到底如何办?”他的脸上已经吓得一点赤色都没。
他想答复他错了,但是他更想活着,他不想死……
俄然呈现的响声,吓得他一颤抖,差点就腿软坐在地上。
“不……”他抓着本身的脑袋,把头埋在双腿之间。
“……”
“郑正,你可知罪?”
不,不成能啊。
直播间的观众看到郑正的表示以后,很清楚对方这是心虚的表示,在崔昱拿出证据后,对方明显没有抵赖的来由了。
“这家伙还想在主播面前抵赖,真是好笑。莫非他不晓得,主播但是火眼金睛吗?”
“我不想死……”
听到崔昱这么一说,他的右手不自发地往身后挪了挪,试图粉饰住火线的视野。
可成果呢?
起首映入视线的就是灭亡告诉单这几个血红的大字。
他没看上面的内容,但是仅仅只是看到灭亡两字,他就已经吓得不可了,神采吓得惨白。
“早知本日,何必当初,胆量这么小,也不晓得他当时哪来的勇气去害人。”
特别是在对方挣扎的时候失手杀了对方,更是让他落空了明智,让他更加变态的割去了尸身的头颅。
“切,骚年?他明显就是个大叔……哦,对了,帅的才叫大叔,他阿谁年纪长成如许的只能叫做徒弟。”
郑正现在完整没了睡意,他惊骇得满身颤栗,特别是两只手臂抖得更加短长。
“还是太年青了他……骚年,走好不送。”
郑正俄然很悔怨当时本身为甚么要起邪念,如果当时的本身挑选帮阿谁女孩,把她送回家,而不是挑选侵犯她,那么本身的糊口就不会是如许了。
郑正惊骇地发明,本来觉得没人晓得的事情,现在倒是被人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。他作案的过程,仿佛就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一样。
以是这几天他才躲在家里,那里都不敢出去。
他的是公理的审判,代表着上天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