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晓得叫肖靖堂,是北大的一名研讨生,至于身份背景竟然非常奥秘,连我们都摸不透。”
“不瞒各位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肖靖堂叹了口气,诚恳不客气的在一张床上坐了下来:“现在的社会你们又不是不晓得,有钱有势的人能够横着走,把黑的说成白的,把死的说成活的。唉,不幸我一个穷老百姓,只要任人宰割的份。”
那带头大哥说了句,旋即五小我二话不说,从腰间抽出一根钢管,直接劈脸盖脸的朝着肖靖堂砸了过来。
“江胜,还不快说是谁踢爆了我儿子的软蛋!”粗暴男人冷声说,语气中充满了无穷的杀意。
但是北洪门气力虽强,但他苟龙只是分担中原的一个舵主,变更的力量有限,如果是那些超等大师族,他确切不太敢动。
“刘警官,新来的这个小白脸是甚么人啊,犯的甚么罪?”牢内里有段时候没进过新人了,肖靖堂一来,无疑是给大师带来了点新奇的刺激,当下有人嘻嘻哈哈的问道。
“点子扎手!”狗皮哥深吸了一口气,他在北洪门中原分舵也算的是一把妙手,手底下也跟着有很多兄弟,此次接到江胜的叮咛后,立马带着四位技艺最好的兄弟赶了过来,谁晓得第一招就被别人打趴下了。
“我是,几位有何贵干?”肖靖堂安闲不迫的答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