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事儿担搁,”云钦道:“不是说都登山去了吗?你们在这干吗?”
每当老板在公司的中午,员工们都风俗于吃老板‘请’的便当,云钦曾经戏想:‘曾总常常午餐后才来公司,是否正因为此?’
三人靠着椅背上,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谈着,沐浴着午后的玄月阳光,懒洋洋的,曛曛欲睡,未几时,张辉和曹正宏闭上眼,翻开盹了。
曾俊抚了抚额头,端起茶杯,堕入了深思。
走到篱笆外,蓦地,有一道凌厉的气机,劈面而来,云钦猛的神经一紧,感知力刹时凝集,而下一刻,那气机却消逝得无影无踪,就仿佛是呈现了错觉。
庙观很不起眼,倚着山势,只建了七八间毛坯房,青色的瓦屋顶,老式的木门窗;围墙是土黄色,刷了好大几个红字:南无阿弥陀佛;简易的观门上,黑漆的门匾,上刻‘姑月观’,却不知究竟是姑子庵或是道观。
“老云,你看这内里,整得倒挺标致!”张辉说道。
“算了老曹!我们呐,别想这些,不然,轻易阴暗!”张辉笑道。
“哟!老张,看不出来你还是文青?得!不说山了,云钦你说,我们出两百块,就来这?哼哼!这不有病嘛?”曹正宏‘心直口快、嫉恶如仇’,说话不把门儿,常日在同窗们之间还稍有重视,本日,中午喝了很多酒,便管不住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