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这只老鹰是他们的头儿,他一说完,其他老鹰都开端煽动翅膀活动着身材,为接下来的长途跋涉做筹办。
内心惦记取黄老板的这件事情,百里洲实在坐不住了,但这一时半会儿的,也没有甚么好的体例去禁止这件事情,百里洲只能服从桃树的建议,筹算去找村头的大榕树筹议一下。
“这件事情我早有对策,只是有些事情还是需求人类出马,你来的恰是时候。”榕树倒也没有难堪百里洲,这黄老板的事,本来就是为害乡里的,作为这里的树,若黄老板真的得逞了,它也是受害者之一,以是他对这事儿也非常上心,早就有了运营。如是这般跟百里洲一说,百里洲确认没甚么题目,就按榕树说的去做了。
“晓得了,抓紧时候!”此中个头最大的一只老鹰应了一句,最后一句,明显是对其他的老鹰说的。
“小洲啊,来找爷爷我有甚么事吗?”榕树的声音不是百里洲设想中的衰老,是一其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看到老鹰们都筹办好了,百里洲从背着的背包里取出了一节长绳,一头绑在本身的身上,另一头儿与别的的绳索连接,然后交到了五只老鹰的爪子中,由老鹰们带着本身飞了起来。
“是、黄老板的事儿,”百里洲挠挠头,“我传闻黄老板想在我们这儿建个造纸厂,今后这造纸厂建成了必定会净化环境,我想禁止他,但是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做,榕树爷爷您活的时候长,见地必定比我多,能不能给我几个建议呀。”百里洲实在有些不美意义,但他从小在山里长大,山里没有内里那么庞大,固然考上了内里的大学,但大学里,百里洲统统的时候都在忙着听课和打工,在为人办事这方面儿,他还真没甚么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