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眼熟吗?这就是当年在疆场上,你留个我的那道疤,明天我要千百倍的把这些全都还给你!”
“你这个大仇敌都还活得好好的,我会舍得死吗?”
烧伤的疤痕,几近遍及了阮文雄的整张脸,乃至连光秃秃的头顶上,都是密布了疤痕。
而在脱手的同时,阮文雄在耳机中还轻声叮咛道:“偷袭手看好前面阿谁小子就行,岳士年我明天要亲手处理。”
“嗯…..救!这笔买卖,看来不会亏。”
“只要你救了岳老,今后不管需求甚么,我们都能极力满足你。”
偷袭枪的枪弹带着庞大的动能,在白泽的面前狠恶扭转,可硬是没法穿透那面无形的墙壁打在白泽身上。
可就在这颗枪弹,间隔白泽另有三尺间隔的时候,俄然间就诡异的悬停了下来,就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墙壁反对了下来一样。
“这如何能够……?”
“既然来了,就留下吧!”
白泽冷冷一笑,通俗的眸光望向三百米外的远处,锁定了偷袭手位置的同时,更是悄悄抬手捏住了那颗偷袭枪枪弹。
在他左边的脸颊上,更是另有一处重新顶延长至下颌的可骇伤疤。
这类暗疾应当是经年累月而来,不竭耗损着岳士年的生命力,天然也令他的气力打了扣头。
“哈哈…..岳士年,你这么多年公然是一向在养尊处优吗?气力竟然一点儿长进都没有?看来明天,你是必死无疑了。”
面色凛然,岳士年愤然站起,身上更是散出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。
环境一时候万分告急,岳士年那两个被打飞的保护,目睹着这么个环境,急的咬牙切齿。
听着这熟谙的声音,岳士年当即就是一愣。
透过偷袭镜,望着白泽这边的环境,偷袭手整小我都蒙了。
内心盘算了重视,白泽慢悠悠的站起家子,刚想脱手的时候。
而就在这时,他们也留意到了在一旁看戏的白泽。
见状岳老赶快禁止了一声,因为现在他也一样看出了,来者绝非平常之辈。
“那就让我看看,你现在另有几分本事!”阮文雄嘲笑一声,一样迎上了岳士年。
“你是阮天雄?你竟然还没死?”
倒不是因为岳士年养尊处优气力发展了,而是白泽看出岳士年的身上,实在有暗疾在身。
“妙手啊!”
心头震惊不已,偷袭手立即透过偷袭镜,再次看向了高速路上。
他的确难以信赖,竟然有人能够隔空挡下枪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