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子,杜宇便听到寝室当中传来了一个女子嗟叹喘气的声音,看模样是有人在内里行轻易之事。
“哈哈哈,那可不能这么说,这毕竟是夜煞哥,地下擂台连着五年的冠军呢。之前多牛逼,走在街上,前呼后拥,谁敢不平?”男人说着,走到床边,一脚踩在夜煞的身上,笑道:“之前,老子还只能给你提鞋呢。这真的是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,夜煞哥,你没有想过吧?有一天,你会被我踩在脚下,你那娇滴滴的老婆,会跪在老子脚下给老子吹箫!”
房间里摆着一张小床,床上躺着一人。这小我的模样肥胖,头发混乱,胡子很长,看着就仿佛是好久没有打理过了似的。他睁着一双眼睛,双目却没有一点神采,仿佛生无可恋了似的。他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,但是,现在这刀疤在他脸上,却没有一点凶悍,反而让他显得更是颓废了。
“你真坏,每次都要弄到人家脸上,把人家妆都弄花了!”一个女子娇媚地说道。
房间很小,也很暗。不过还好,杜宇的眼睛能在暗中当中看清楚四周的东西,这也是蛇王赐与他的才气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一个男人大笑道:“你这张脸,看着就给人一种想要践踏的感受,我不弄你脸上,那我弄哪儿?实话跟你说吧,你跟那废料结婚的时候,我第一眼瞥见你的时候,就恨不得立即弄你一脸。妈的,当时阿谁废料短长啊,我也只是想想罢了。现在好了,那家伙成了废料了,你说老子不好好玩个够,如何对得起老子想了这么长时候啊?”
这个小区不是甚么初级小区,以是门卫戍守也根基没有,杜宇出来,底子没有人禁止。并且,仇复这个模样,在平南省熟谙的人多,但是,在鄂北省,估计也只要陈老虎能够熟谙了吧。
夜煞连看都没有往那边看一眼,只是躺在床上,仿佛死了普通。
杜宇悄悄关上客堂门,也没有理睬那声音,而是细心察看了一下这个屋子。
早晨八点半,武雄市一个浅显小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