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道千,鄂北方家的少爷,清源道长的俗家门徒。”贺千山顿了一下,低声道:“号称鄂北三公子之一,因为是清源道长的门徒,以是在鄂北省,乃至能和一些大师族的家主平起平坐!”
“你……”
方道千走到世人面前,目光在世人脸上扫过,最后落在霍清芳的身上,道:“霍清芳,你应当晓得,我师父已经聘请仇堂主去龟山一聚。你们如果本日杀了仇堂主,是不是想让我师父尴尬?”
杜宇面庞安静,冷声道:“方公子和你不一样,清源道长和左手刀王乃是老友,方公子又岂会欺侮北风堂?倒是你,左手刀王骸骨未寒,你便欺辱北风堂的人。你这不但是在欺辱左手刀王,并且,当着方公子的面做如许的事情,更是在踩踏方公子,乃至清源道长的面子!”
霍清芳面庞有些难堪,笑道:“方公子,这件事也怨不得我们。我来跟姓仇的好好谈,他却要杀了我们,不让我们走。方公子,这天下事,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吧?他要杀我们,我们莫非能不抵挡吗?这件事,便是说到清源道长那边,我们也占着理,不是吗?”
霍清芳看了看杜宇,又看了看方道千,最后只能恨恨地咬牙,沉声道:“既然方公子这么说了,那就这么办吧。偷袭北风堂的事情,的确是我不对,我在这里跟各位说声抱愧。不过,方公子,你如果情愿公允,那我们就公允点。这伴山湖,乃是我丈夫陈老虎的财产。陈老虎死了,这伴山湖,是不是应当由我来办理。现在北风堂的人进了伴山湖,这是甚么意义?”
“霍清芳,你在这里说这些话没用。伴山湖究竟属于谁,我们能够有法律来证明,不是你几句话便能把这财产说归去的!”杜宇冷声回道。
杜宇看向中间跑过来的贺千山,低声问道:“这是谁?”
“立即跟北风堂的人报歉,不然,本日之事,我便当你是在欺侮我师门!”方道千沉声喝道。
霍清芳还想说话,方道千却蓦地大喝道:“都给我闭嘴。这件事,明日来龟山说个清楚。明日集会之前,我不但愿再传闻你们斗起来的事情。如果谁再脱手挑衅,那便是不给我方道千面子。到时候,休怪我方道千脱手无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