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就忘了,不是说我大哥苏旬,已经被你紧紧节制住,等着你把这代价500万的白粉,喂出来吗!”苏轩话音骤冷。
“苏轩爷爷,苏旬爷爷,我错了,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!”八面佛都不好使,常贵完整崩溃,裤子都吓尿了。
唰!
“啊,这个这个,我,我家里给我送了点吃穿用的,我,我去拿过来罢了。”
常贵的神采已然惨白,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排泄,落在地上,低着头,眼神狠恶闪动着。
“还说我苏轩只会点拳脚工夫,底子不敷为虑,还想着把我拉下水,压迫更多款项,不是吗?”苏轩冷冷地问道。
“怪,怪物,不是人,你不是人!!”常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连掉在地上的箱子都顾不上了,连滚带爬地向墙靠去,他现在甚么都不想了,只想从速阔别这个怪物。
苏轩来到那玄色箱子旁,用拐杖将之翻开,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五十袋红色粉末,他昂首看向苏旬,道:“大哥,你感觉这个东西,当如何措置?”
咯嘣咯嘣,他大口咀嚼着,直至将那又锋利又锋利的钢铁咀嚼成碎屑,咕咚一口吞咽入腹中。
但,举起的龙头拐杖,哪有不见血便放下的事理?唰!苏轩无情地挥下,杖头重重砸在常贵的脑袋上,嘭得一声,常贵便步了他的前辈‘来福’的后尘。
话音落,苏旬将指尖着火的卷烟从弹出,飞入箱中,引燃酒精,熊熊的烈焰中,那意味着贪婪和 的纯白粉末,跟着苏旬那段不堪回顾的爱情,以及不堪回顾的过往,烟消云散!
他又取出一支卷烟含在口中,道:“三弟,借火一用。”
“啊,本来苏轩少爷你已经晓得了,既然你晓得了……”常贵眼中闪现阴戾的光芒,他伸手入怀,俄然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“明白!”李海去办了。
“好的,少爷!”李海应一声,搀扶着苏旬站到远处。
“比起这个,这么晚了,不在宿舍里歇息,上墙爬屋地是要做甚么啊。”苏轩佯装不解地问道。
“哦,为何不从大门走呢?”
苏轩望着现在犹获重生的大哥,发自内心地为他欢畅着。
但是从他脚下生的藤蔓,却将他再次拉到苏轩身前。
“苏轩,我是佛爷正视的人,你敢杀了我,就是敢跟佛爷过不去,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!”常贵试图搬出八面佛的名号,让苏轩摆荡。
苏轩拄着拐杖,向常贵走去。
“大哥,你不好好歇息,跑出来看热烈干吗,这类废料,我来摒挡了便是。”苏轩对苏旬说道。
“可巧路过罢了,如何,吓到你了吗。”苏轩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苏旬说着,停在常贵不远处,又对苏轩说道:“三弟,既然要杀,就给他个痛快吧,若不是他的到来,我或许还不知要浑浑噩噩到甚么时候,脱瘾时候的痛苦让我觉悟了,我要活着,扬眉吐气地活着,我要当无缝的蛋,让这类宵小之辈,对我敬而远之!”
“苏,苏轩少爷,你,你如何会在这里!!”常贵失声惊呼。
“很不巧啊,我三弟手腕高超,已经帮我脱瘾了。”苏旬的声音传来,只见他在李海的搀扶之下,打西边走来。
“放心,你的佛爷,很快就真的成佛了。”苏轩冷酷地说着,举起了他的龙头拐杖。
“没有没有,苏轩少爷这说的那里话啊。”常贵丢脸地笑着,擦去脸上流出的汗。
“我本来筹算把这箱子里的东西,十足喂到他肚子里,让他尝尝和大哥一样的痛苦,既然大哥你都这么说了,我便给他个痛快,李海,扶着我大哥站远点,免得血溅到他身上。”苏轩点了点头,说道。
苏旬从后腰取出一小瓶酒,那是用扁平而精美的铁瓶装着的,拧开盖子后,苏旬对着瓶口饮了小半瓶,然后将剩下的十足浇在箱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