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心雨险恶的笑着,眼中没有一丝怜悯,幽幽说道:“那就跟我一起走吧。”
白衣人再度挥手,场面再变,入夜了,还是一样的房间,但是安排变了,一个女护士,坐在床上,床头柜上摆着一面铜镜,中间点着一盏油灯。
“看。”叶少阳咬牙道,“我要看那两个鬼子如何死的。”
冯心雨像只蛇一样,不竭扭曲身材,从抽屉里钻出来,钻到一半卡住了,皱了皱眉,手伸到抽屉里,撕拉一声,将一块血呼啦的皮肉扔在地上,再伸出来,又撕了一把……直到地上堆满了碎肉,她双手一用力,从抽屉里滑了出来,臀部和两条大腿的肉都被扯开了,挺着两条白森森的大腿骨,向大佐爬畴昔,两只小腿皮肉外翻,鲜血淋漓。
“你干吗?你忘了这是幻象,只是曾经产生过的事情,你出来干甚么,回到七十年前救她?”
冯心雨咯咯笑着,白净的手掌,从她脸上抚过,俄然用力,两只手指别离插进她两只眼睛,鲜血喷出,冯心雨嘴角一抽,手指深深插进她的脑袋,拔出来时,手心捧着一团热腾腾白花花的脑浆,放在嘴边贪婪的舔食着……
“从这一刻,天真仁慈的冯心雨,死了。”白衣人喃喃说道,再度挥手,然后推开房门,这时候大佐已经不在了,冯心雨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,脖子上血痕累累,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,嘤嘤的哭着,哭的很悲伤,很绝望。
她扭曲着身材,像一个软体植物,爬到小护士面前,伸开嘴,舌头竟然像蛇信一样分红三叉,从小护士脸上舔过,便是一层皮肉被扯下。
“还想看下去吗?”白衣人问道。
“哇……”小马终究忍不住,哈腰吐起来,成果甚么也没吐出来,一想大抵是白衣人作了法,让他在梦中不至于过分狼狈,因而昂首再度望去。
傍晚,办公室里亮着电灯,俄然滋滋几声电流短路的声声响过,电灯忽明忽暗,最后灭了,大佐摸斑扑灭桌上的油灯,把文件清算好,伸手拉开抽屉,俄然眉头一皱,在抽屉里一本文件的上面,发明了几缕头发,大佐愣了一会,把抽屉完整拉开。
小护士吓得跌坐在地上,浑身颤抖,哭叫道:“心雨姐,你生前我俩不错,我没害过你,你身后我还偷偷给你烧过纸,你不要吓我呀!”
叶少阳惊了一下,道:“阿谁时候,哪来的阴巢?”
小马不忍再看,低下头,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心雨!”小护士吓得跳起来,回身望去,冯心雨身穿一身白裙,用一个奇特的姿式蹲在床上,手里举着她的梳子,嘴角浮起一抹诡笑,用令人发冷的声音说道:“我来帮你梳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