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泽听到如此,说道:“如此贪恐怕死之人,你们莫非要留他所用?”那人尚未回话,身边别的一名白衣人说道:“这类贪恐怕死、言而无信之人,我拿来有何用?”那人说完,反手一掌向后拍出,无声无息,恰好击在贺子风头顶。那贺子风一声不吭,立时毙命,那灰衣人将手一松,贺子风便软软的瘫倒在地。
古泽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,贰心机如电,晓得若稍稍踌躇,父子二人必然不能幸免。来不及抓上承担,携起古杨,悄声对他说道:“你快点分开,不必管我!”见古杨呆呆站立,毫不转动。古泽反手便是一记耳光,将他打醒,急声说道:“快走、快走,你武功未到大成之前,千万不要深思报仇,也不要等闲探听我的动静。”说罢,抓起他的后颈衣领向后屋奔去。
再拼到一盏茶时候,两人都是衣袍鼓起,明显是衣袍内真气彭湃,头顶冒出丝丝白烟,两人都是全速运转内力相抗。豆大的雨滴尚未打在他们身上,便被身上的内劲弹开或蒸发,二人已是达到比拼内力最凶恶的境地。
古泽已然晓得此战不成制止,见那三人走近身来,当即后退一步。右边灰衣人取下头顶斗笠,将手中斗笠当作兵刃,向古泽劈来。斗笠未到,一股劲风已将斗笠上的水珠激得四散开来。古泽侧身避开,木拐点向那人胸口。中间那灰衣人双手在腰间一抽,抽出一对镔铁双钩,左手钢钩横胸护身,右手钢钩一挥,向古泽腰间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