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出去吧。”柳澄心让出门口,请杨镜臣进屋。
见它这副无辜的小样,柳澄心终究心一软,用毛巾擦着它湿漉漉的小脑袋,说道:“好啦,是我不好,先弄了你一身水,我错了,好不好?”
“不可,你的脚好脏!”柳澄心惊呼一声,从速抓住“老板娘”,强行抱着它去洗脚。
回到自家别墅,杨镜臣看到柳澄心已在二楼的露台上,正将“老板娘”拖走的狗屋重新放回原处。
小狗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,像一个黑芝麻味儿的元宵团子,弹力实足地蹦着进了屋,然后二话不说就想往柳澄心的床上跳。
“老板娘”当即懵B,不解地看了柳澄心三秒,然后下认识地用力颤栗满身,筹算将身上的水给甩干。
走进浴室,柳澄心把怀里张牙舞爪挣扎着不肯沐浴的“老板娘”放下,然后拿起花洒筹算将它的小脏爪洗洁净。谁知,粗心的她健忘将开关拨到花洒这一边,水便从顶上牢固的大莲蓬头里倾泻而下,一下就把“老板娘”淋成了“落汤鸡”。啊不,是“落水狗”。
【谢天谢地,没有浴缸,很好。】柳澄心欣喜地想。
“老板娘”眨巴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圆眼睛,额间的三把火好似拧起来的眉头,非常迷惑地歪着小脑袋听着柳澄心的碎碎念,喉咙里收回细细的、不幸的哼唧声,仿佛在说:“不就是甩点水吗?干吗不依不饶的?宝宝委曲!”
“甚么呀!”柳澄心顿时从脸颊红到了颈根,下认识地特长里的毛巾掩住了胸口,一脸娇憨地对杨镜臣怒道:“看甚么看?变态!”
而柳澄心,也一样瞪大了眼睛,盯着他手里的锤子,猜疑道:“你、你拿这个干吗来了?”
【呵,你毕竟还是在乎我的。】杨镜臣望着露台上柳澄心的背影,莞尔一笑。
为了她,他能够迂回一点,因为她远比统统都更加首要!
就在此时,内里俄然响起“咚咚”的拍门声。柳澄心从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胡乱抓了一条毛巾就跑畴昔开门了。
“走啦,老板娘。”柳澄心把狗屋放好,侧头呼喊趴在脚边的小二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