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晓得了,疼了我就奉告染儿,我不哇哇大呼了。”
安清染此时伸脱手指导着唇瓣,对着冬芝嘘了一声。
说着,顾墨池笑看着安清染道:“对了,清染,我听甜甜提起,前次你在你祖母寿宴上写了一手好字,墨池一向想要瞻仰一番。不晓得墨池现在有没有这个福分,也能获得清染的一副书法呢?”
安清染此时说实话,倒是像是第一次熟谙顾墨池似的,盯着他高低打量了起来。
那夙言璟则笑着将安清染的帕子给收进了怀中,又将他自个儿的帕子递给了顾墨池。
出去之时,她还细心地给悄悄地带上了门。
随后她便要带着顾墨池前去书房,给他誊写一副字。
“抱愧,夙世子,来得仓猝,没有带上洁净的帕子。下次再来的时候,我会带上一块还给你的。”
他毫不客气地擦拭了衣衫上的水渍,又擦了擦手。
顾墨池话语的讽刺意味如此稠密,就连一旁安清染都听出味来了。
拿着一根羽毛,戏耍着你的脸颊普通。
这一次,不晓得如何的,夙言璟竟是一点儿也叫疼了。
这个时候,冬兰那丫头奔着过来了。
他就悄悄地看着安清染,看着安清染给他揉着膝盖。
“顾世子就是太多礼了,那般客气干甚么。不消谢的,真的。”
哎呦——
但是在顾墨池眼里,这代表着一种讯息。
说着,顾墨池文雅地拨了拨茶盖,喝了几口茶水。
夙言璟指了指他的膝盖。
“我倒是没发明,墨池竟然是这般不会怜香惜玉的人。不过,墨池说得倒也在理,这天下你能卖力的也只要一名女人家。”
顾墨池忙放下茶壶,挥手拍着衣衫上的水渍。
温和的阳光洒在他那白净俊美的容颜上,似涂抹了一层透亮的月光似的。
想了想,还是拿了一个软垫给他的头靠上。
顾墨池笑容温温润润的,倒是一样地暴露了乌黑的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