昳丽如妖的男人面无神采地看着,端倪似画,缠绵精美,好一会他才问,“这私兵,也不过如此。”
说完这话,那管事不解的问,“殿下,这卿酒酒是不是蠢?生母秦氏死前给她的一百影卫,是安身立命的底子,随随便便就带出来让私兵杀个洁净,自个也难逃一死。”
“嗤啦……”一声,长鞭破空而来,抽在她肩甲,顷刻皮开肉绽,她闷哼一声,吐出一口鲜血。
男人嫌弃地睨了管事一眼,凉凉的道,“想要本殿脱手救人就明说,拐弯抹角的本殿丢你下去!”
“虎毒还不食子,这平忠王卿明远竟是这般狼心狗肺。”管事轻视地啐了口。
她环顾四周,后知后觉的发明,周遭平空呈现手持弓弩手的银甲侍卫,将一众私兵押着跪地下,难怪她刚才和苏帆对轰之时,竟然毫无停滞。
苏帆皮肤乌黑,脸有横疤,那条疤狰狞如蜈蚣,他看着卿酒酒面露杀意,“统统人服从,此女形迹可疑,我思疑是蛮夷细作,格杀勿论!”
“这类打法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”山丘上的蓝衣管事非常不附和。
他说着,手一抡,将马鞭舞的密不通风,奔卿酒酒而来。
可谓是神挡诛神,佛挡杀佛!
旦凡是谁敢挡了她路的,手中大刀毫不包涵,不是削腿就是剖肚,每一次脱手没有任何花梢,判定杀伐,戾气极重。
擒贼先擒王,卿酒酒微微喘了口气,这具身材的体能太差,她只能智取。
当下,再没人敢等闲靠近,另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。
话音未落,她脚尖一点马背,轻灵如胡蝶地踩着底下密密麻麻的脑袋,往苏帆那边砍杀畴昔!
这一个丑,一个傻的,还真是运气多舛。
这两百私兵的队长,恰是卿明远后妻苏氏的娘家子侄——苏帆!
想到此,她盯着苏帆,滴血的刀尖指着他道,“先斩你脑袋!”
卿酒酒能有多狠辣?
卿酒酒拄着大刀,单膝跪地,她大口喘气,那一击用尽了她统统力量,一身酸痛得像针扎一样。
他七窍流血,肋骨尽断,站都站不稳,噗通一声恨恨倒地。
管事皱起眉头,“殿下,这卿酒酒怕是凶多吉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