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酒酒天然不晓得皇太子在背后帮她善后,她只是一向低着头,不敢正视北堂聿。
“我就是北堂聿。”北堂聿轻描淡写的道。
她乖乖地让皇太子上药,这玉肌膏确切不凡,一抹上去,她就感受不到疼了,比北堂聿的药要好。
北堂聿抬脚一踹,将人踹出假山,刚才解了石青色薄披风盖到卿酒酒身上。
等擦到胸口的伤时,她一把夺过玉肌膏,扭太小身子,扯开肚兜,自个往里抹一把了事。
一夜无话。
谁都没重视,假山背面暗影当中,一木轮椅缓缓闪现在月光下。
卿酒酒固然有影象,可她毕竟不是原主,那声“聿哥哥……”她真没法喊出口。
苗条的指尖剜了块晶莹药膏,皇太子捉着她脚踝,重新拿湿帕子擦了她伤口,再上药,“你有本领就去,勿须过问本殿,别让人捉着把柄就成。”
她一起小跑,不时今后看,见北堂聿没追上来,才捂着胸口紧了口气。
“你就是北堂聿?”四皇子惊奇。
皇太子皱眉,狭长凤眼带出深沉的暗淡。
大燕将门世家,唯北堂为尊,北堂家带的兵,所向披靡,而一样享誉天下的,另有北堂家的剑术。
“他还掐我这里了,老子的胸,是他能摸能掐的么?老子要将他手剁成肉酱喂狗!”她气不打一处来,比来她吃喝得好,营养跟上了,胸口正有些发胀来着,眼看就要长成小青桃了,成果让个禽兽掐了!
“啊,痛,痛……”四皇子神采一白。
卿酒酒非旦没有打动,还浑身发毛。
报仇么?先要养好精力。
她义愤填膺的道,“看到没有?你看到没有?我说我要弄死他,你有没有定见?”
四皇子嘲笑一声,“那里来的小子,敢坏本皇子的功德!”
这小虎女一被气上头,就口不讳饰,甚么话都敢往外说。
一向到北堂聿抱着卿酒酒走的来不见,皇太子摩挲着扶手,淡淡的道,“去,将老四另一只手废了,往老三府里塞几个女人。”
他则一向等在屏风外间,目不斜视,举止君子。
“白岩,玉肌膏。”皇太子放下毫笔,又拿帕子擦了手,淡淡的道,“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