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氏噗嗤笑起来,伸手戳她脑门:“尽会胡说,你堂堂国公爷的女儿能嫁账房先生?被你爹爹闻声,定要活力的。”她打量一眼宝贝女儿,“瞧你又不知害臊了,不如与为娘说说,可曾想过要嫁甚么样的公子,像管至公子……”
“娘,我不跟你说了!”杜若脸腾地红了,侧过甚假装去看案台上摆得一盆杜鹃花。
声音在空旷的屋里回荡。
“你如果学不会,将来夫家的管事或许会用这个来拿捏你,你完整蒙在鼓里,哪一日家里就被掏空了。”
他颓废的将茶盅放在桌上,松开手道:“本日杜云壑已经查到了,还将人灭了口。”本来这桩埋了很多年的事情如何也不成能被人挖出来,可如果有人指导,天然是能查个水落石出,他看向那年青男人,“你筹算如何做?”
怕老婆,女儿再看出甚么,杜云壑极力装得非常轻松,只比及杜若告别走了,谢氏也去忙别的了,他才站在天井里,昂首看着乌黑的天空入迷,因为这实在非常毒手。
见她害臊,谢氏摇点头,又去看帐本。
“比起兵戈时,可好多了。”杜若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