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齐馆主的威风,曹进天然是远不及的,不过齐馆主倒是曲解曹进了,曹进在您面前哪敢放肆,当然,齐馆主若硬说曹进放肆,想以大欺小、经验曹进,曹进也当束手任齐馆主出气。”
战馆踢馆这类事说不上常见,也不太罕见,普通是产生在战馆初建立之时,或者是别的战馆来衡量下新战馆的成色,或者是新战馆为了更快地打着名头、翻残局面,会去应战别的战馆。
固然这一点方逸华如故意,只要去通远门找人略加扣问,并不难猜测出,但由此也可见方逸华对传东的正视,这对他来讲可不是件功德。
除了他们两人,其他六人是穿戴吵嘴两色交杂、印有“明志战馆”字眼的练功服,明显,这几人是明志战馆的学员。
“哈哈,齐馆主,后辈曹进前来拜访。”齐鹏宇的话音方落下,过厅里就有一声大笑声传来。
齐鹏宇内心迷惑了下,然后俄然想到了传东,想到了活着界殿广场与方逸华的见面,顿时就有些明白了过来。
他刚开口时,与齐鹏宇之间另有四五米间隔,身材便绕着圈,要绕过齐鹏宇,向秦红叶追去。
嗤!
“天塌下来了也有我顶着,你急个甚么?是甚么人?”
人家飞宇战馆都到这般地步了,明志战馆再来踢馆,已经不是合作或打压了,而是逼迫!大多家长是不会将后代送到那样的战馆里的。
“是嘛?”曹进挑了挑眉,似信似不信,“非论是不是教习,每一名新晋兵士都是可贵的,值得道贺的,曹进甚是渴慕一见,齐馆长可否请出一会?”
曹进边走边笑:
齐鹏宇的平静传染了艾飞机,他脸上的惶急少了很多,沉了下气、咽了口唾沫后,回着:“是明志战馆的人,他们又来踢馆了。”
艾飞机神采则是有些发白,眼里有些惊骇之色,是因为阿谁大笑着说话的声音。
齐鹏宇看着神情不安的艾飞机,心下格登了下,勉强保持着大要的安静,沉声道:
曹进却仿佛涓滴没有发觉,反是既不较着、但也不很隐晦地不屑地看了齐鹏宇一眼后,目光就略过他,向他前面扫视,很快就看到正抱着乐乐往房屋去的秦红叶的背影。
伴着的是一片混乱的脚步声,以及武信气怒的声音和其他一些人的嬉笑声,大抵上武信是说着“不能进”、“过分”之类的言辞,其他想来也知是明志战馆的人,则是与他嬉笑闹腾着。
说着他的目光就四周扫视寻觅了起来。
“不过齐馆长您真敢叫曹进血溅五步?就算不顾着飞宇战馆,你莫非就不想想家里的妻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