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他赌对了,的确只要这一种进犯埋没,如有其他进犯在内,白歧恐怕也只能以肉身硬顶了。
火线,公孙延见到这一幕,眸中闪过道道异芒,带着赞叹。
思考间,白歧的目光又是落在第十二层石阶上,“这里我记得应当是那种黑风,只需踏在中间偏右三尺便可躲避...但是如何超出第十一层石阶倒是个题目......”
若非白歧急中生智,硬顶了闪电和冰雹的进犯,及时踏上了前一道石阶,或许就已经被困在了风旋中。
白歧二话不说,右手猛一甩袖,肉身之力凝集,以极快的速率接连轰出五拳。
一个庞大的三丈青色风旋突然冲天而起,披收回可骇的吸力和搅碎之力,就差一丝便可将他淹没。
冰晶爆碎的同时,却未消逝,当即倒卷回原处,晶光再闪,已然凝集无缺,正欲再次迸射。
从这以后,白歧更加的谨慎,每一次迈步都要间隔好长时候,大多时候都是在深思。
眨眼工夫,白歧连续迈出十步,总计二十多层石阶,立即走过了近半。
毕竟,以他现在的阵法成就,只能说比同阶修士强上很多,还未甄至如何高深的境地,推衍上面,也不能做到算无遗策。
但白歧还是谨慎,在他看来,除非真正出了这禁制范围,才算真正安然,只要还在这禁制内,哪怕有一丝的松弛,都有能够万劫不复。
身形一转,白歧轻飘飘落在了石桥之上。
是以,白歧不得不谨慎以对。
若细心看,白歧固然踩在石阶上,但每一步落下的位置都有分歧,或踏在石阶中间,或左边多出一尺,或右边三尺半,每一步落下,脚下都有一道符亮光起,构成波纹散开,就像是踩在了禁制的头绪上。
在白歧持续谨慎之下,二十多层石阶,足足走了两个多时候,终是踩过最后的一道石阶。
就算以公孙延的灵魂之力察看,白歧也只看出了此中的大半,并未真正看破。
白歧的确很自傲,也有这份资格自傲。
盯着第十一层石阶,白歧眼中闪过思考之色,“我记得,遵循我的推衍,此地禁制应当是冰火两种进犯形式,一旦踏上这一层石阶,会有冰凌从坎位上一丈三的空中呈现,分五道劈面进犯,若想避开则需踏在这石阶中间右边一尺之处,但亦会震惊另一道禁制化生火雨而出,而若要避开仗雨,则需踏在中间偏左半尺,却又需直面冰凌的进犯,两相冲突,几近避无可避,这该如何是好?”
这满盈在空中的禁制,越今后越麋集,窜改也越多,需求收心谨慎应对。
只因在白歧看来,这青色风旋可比那闪电另有冰雹伤害得太多,淹没还是小事,一旦被卷入此中,晕头转向之下,再震惊四周的禁制,想要脱身就真的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