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,你就舍得我?
“不然你觉得孙选侍是如何产下皇子的?先帝固然风骚,但却有度,孙选侍那件事情是个不测。”薛逸仿佛并不大情愿回想当时场景。
薛逸话锋一转,“不过看在他送来了小阿妩的份上,助他一臂之力也何尝不成。”
“人生活着,压根不需求那么多猎奇心,”薛逸贴在华妩耳侧,声音降落而挑逗,“这全天下最肮脏的处所莫过于天家,事事都要刨根问底的人,死的也就最快。”
薛逸微微勾起唇角,笑得分外薄情,“他夏家天下大乱,和我又有甚么干系?”
卧槽你脸上比刚剥壳的鸡蛋还光滑,半条细纹都不见,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每天早晨在西厂瞎鼓捣些甚么!
薛逸呼噜了一把华妩的头发,华妩发丝极软,兼之自幼娇生惯养,一把发丝当真是比绸缎还柔嫩,对劲地眯起眼,“如果除了幽微,你不但能报了甄绮的仇,华宜的也不在话下。”
不过话又说返来,晓得的这么清楚,难不成老天子还真为了这个不测怀上的孩子跟薛逸细细解释了一番?
“小阿妩,你如何就晓得我放得下西厂?”薛逸密切地用鼻尖蹭了蹭华妩的颈侧,他鼻梁本就高,一顶起来顿时弄得人耳根痒痒。
薛逸实在多数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,只是既然他不点破,华妩也不会主动去说。她明显手中有幽微欺世盗名的证据,但却还是要往栈州那种苦寒之地跑一趟,归根结底在于,驻守栈州的大将马钧是当年华宜的亲信旧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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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阿妩,你这是筹算上哪去?”
华小妩幽幽道,“我还甚么都没说呢。”
“这有甚么,”薛逸嗤笑一声,“我现在和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比他还安然的多,现在是他有求于我,我又有甚么好担忧?”
对于华宜华妩并没有甚么豪情,但现在华庭对于原主的豪情已经没法了偿,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,报了华宜的仇就当作还了这具身材的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