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这小子竟然吓尿了!这反贼真的是反贼吗?胆量也太小了点吧?”
午马手持刑具,阴沉问道。
“你说要干甚么?方才不是骂的很高兴吗?”
“你……”年青男人身子不断地颤抖,如何也没有想到午马会说出这类话来。
“你要真是想让你师姐代你受刑,你就点点头吧。”
“嘿嘿,听到没有?你中间的女人这是想代你受刑啊。”
中间的两个黑衣男人也反应了过来,跟着破口痛骂起来。
女子没有对逆沧海假以色彩。
这女子……性子够烈!
“别急,别急,都别急,一个个来……”
“嘿嘿,老子还觉得你们这些反贼多有本事呢,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?”
“你、你要干甚么?”
“哼。”
“狗贼阿谁家伙可不在这里,别的奉告你们,老子姓马!”
“啊……”
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“督主……”
午马仁慈大发,拍了拍年青男人的肩膀。
午马幽幽道。
午马不为所动,渐渐松开机旋,把黑衣人的食指从刑具的孔洞中放了出来,本来好好的食指,现在已完整化作了一堆连着皮的烂肉了,内涵的筋脉与指骨全都变成了粉碎。
“你说甚么?老子没大听清楚。”
中间的黑衣人看得目眦尽裂,恨不得立马离开桎梏,一剑杀了午马。
未羊一向没有脱手,等着午马施刑,此时看到年青男人丢人的模样,不由发笑。
黑衣人疼得嘴唇抖个不断,一口一个“狗贼”骂个不断。
四周的狱卒也跟着笑了起来,不过倒只是顺着未羊而笑的,并未真正鄙夷年青男人丢人的模样,在镇抚司大狱内,既有刚进大狱就吓得全招了的人,也有能顶过很多酷刑的人,年青男人的屈就实在并不算甚么。
女子焦心万分地侧头看着,“你们放开他,有本领换我来。”
就在现在,有缉卫走了出去,低声侧耳道。
这一次,不但是盗汗,鼻涕眼泪猛地从年青男人的眼睛鼻子中流淌出来,渐渐压碎手指的疼痛,的确比一刀快速斩断还要疼上十倍。
“尸身已经历看结束,经查,那人该是净土教一百零八护教护法中的刘撼。”
午马也未几说,干脆利落地压碎了女人的一根手指,而此等受刑过程中,女人只在最后“闷哼”了下,再到受刑结束以后,居连一点惨叫也未哼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