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寄父。”穆海涯淡淡应了声。
穆海涯点头道:“自古以来,天子为万民之主,万乘之尊,无威仪不成奉宗庙,承社稷,而当今圣上脆弱少威,君仪失度,更是一女子,惹诸国笑话,逆沧海此贼必除,我看这圣上也该换下。”
而那四个丘兹国的黑衣人,也没法在镇抚司的拷问下对峙住,老诚恳实地全数交代了出来。
也是,若非他为了去看看舞女,这批人已然胜利掳走了花魁,而以大楚京师府衙那批废料,或许还真的没法思疑到这行人的身上。
“哎。”
“可爱!”
“开口!海涯,你怎可大言大语?圣上乃天圣指定接位,并无不对,何得妄议废立?此举形同篡逆!”
“这逆贼出入宫廷肆无顾忌,行事百官惊悚,天子不宁,每出行必以缉卫与卫军开道,横行贩子,百姓避之如同恶鬼,闹得都城表里惶恐不安。”
张德生感慨了几句,遂又道:“但海涯,这事不是你们设想的那么简朴,现在缉查司仍旧势大力沉,我们如果正面与之为敌,绝无幸免。”
张德生也感到一丝毒手,剑鞘既然藏埋于天坛地底,那么就非常费事了,总不成能当着数百守在那边的卫兵挖开地底吧?
“樊尚书老夫已没法救下,可他的妻儿……老夫拼着身家性命,也要救下来。”
“寄父,这逆沧海竟然真的要对樊尚书动手了,这下该如何办是好?”
“寄父,莫非真要眼睁睁看着樊尚书……”
“是,寄父,我久经查探,已有九分确认,奉天承运天子剑的剑鞘,应当就藏匿在天坛地下。”
程归华缓缓隧道,“寄父,要想救下樊尚书的妻儿,只能智取。”
“哎,国度多难,社稷多难,那逆沧海又进宫面圣去了。”
此官府书记天下,顿时引得京师沸腾不休,大家群情不止。
逆沧海想了想,还是写下了拷问得来的动静,把此人首级的样貌与特性誊写下来,再下达号令,让暗藏在西域的缉查司密探探听动静。
张德生目光爆**光,过了一会儿才逐步消逝。
在场独一的女子戴小月不忍道。
“是啊,寄父,逆沧海此次是动真格,如果任由樊尚书死了,这朝廷就真的任由逆沧海把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