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应当说是……一个个再无先前读圣贤书,做读书人的姿势,那一双双炽热的眼睛,恨不得当即扑上去把舞女抱入怀中,狠狠践踏一番。
逆沧海本就对阿谁舞女动了杀机,这倒好,还没真正打仗到阿谁舞女,这舞女同业的丘兹国人就胆量大到如此程度,竟敢对京师花魁动手,试图掳走卖钱。这到底是吃了多么之大的豹子胆?
这下脱手行动如风,只是个眨眼的工夫,逆沧海带着人的身影就不见了踪迹,只看得船面上站着的沈卿卿与小叶目瞪口呆。
看着倒地不醒的其她几个丫环,沈卿卿顿时惶恐道。
直到现在,小叶仍旧有点惊骇。
“蜜斯,阿谁、阿谁李先生,是人是鬼啊?”
一旦十六绝色花魁失落,必将引来交友浩繁的文人士子存眷,官府也不成能等闲放之,那些暗沟里的小老鼠们不会傻到这么做。
不对。
“啊?”
逆沧海随口解答了几句话,就双手提起两个黑衣人,来到船舱内里的船面上。
重新回到“望洋阁”,逆沧海负手站立于阁楼屋檐之上,见到三层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喧闹与相互奖饰,只余下了一双双眼睛的视野,紧紧盯着中间那载歌载舞的丘兹国舞女身上。
“把这几人好都雅住鞠问来源。”
若不秉着成见,逆沧海也不得不承认,这个舞女非论打扮还是舞姿,乃至她的姿容,对于大楚人有着致命般的番邦娇媚吸引力,这等货品,想来那些王公贵族甘心花上数万两来获得她。
虽说迭拐活动的奸民没有甚么底线,但在京师以内,从外偷运出去的孩童是有一些,可要说把京师内的人卖出去,这些奸民还没有这么大胆。
不给沈卿卿说话挽留的机遇,逆沧海挥手扯下卷帘,手一抖,帘子卷过这四个黑衣人的身材,带着四人向着天空掠去。
脑筋一回想,立马想了起来,这两个番邦人不恰是前几日跟从丘兹国舞女进城的丘兹国人吗?
“咦?”
既然揭开了这两个黑衣人的面巾,逆沧海干脆也把别的两个黑衣人的面巾一样摘了下来,公然也是番邦人的面孔,只是……
逆沧海淡然道:“我看卿卿蜜斯也没受伤,这几人李某还要交与官府措置,就不打搅卿卿蜜斯了。”
长袖一拂,气劲猝然扯开这两个黑衣人的面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