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是铁树要着花公鸡会下蛋么,萧丞竟然在亲身替她上药?
“……”应当早就推测他才不会把她的话听出来。
前几次吃过的亏又一一闪现在脑海,锦一的脸俄然红得像是能滴血,心更是跳得混乱无章。可她清楚记得本身当初调的这味香是用作让人沉心静气的,并非扰乱心境的啊。
这统统的变态,锦一都归咎于这个诡异的姿式。因为如许一来,她完整看不见萧丞的脸了,就像是当人置身黑暗中,情感中的不安焦心老是会被放大很多。
但锦一哪晓得他的筹算啊,还觉得他又要使甚么坏,因而一心一意地寻觅着逃脱的契机,好不轻易比及他放手,可身子刚一动,就又被他一把给捞了返来。
也不是没长手,就不能先敲拍门么。
萧丞倒感觉“乱来”这个词非常风趣,却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,低头盯着两人相握的手,虎魄色的眼眸清澈而透亮,声音温暖安静,像春日里的轻风在绿树间低语,问道:“你感觉咱家会如何乱来?”
只不过这回萧丞没有回声,视野却向下移了几分,落在了她的腰间。见状,锦一不自发地紧了紧刚被放下来的衣服,恐怕下一秒又被他掀了起来,从速持续说道:“厂公,有甚么…
闻言,萧丞的手指突然停下,眼眸微垂,思忖了半晌,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“嗯”,然后拉开了她碍事的手,顺带重新撩开了她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