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奇葩的另有一个跟她素有嫌隙的也凑过来在她跟前,吭哧吭哧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,最后四宝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:“你有事儿说事儿,没事儿我还要忙活呢。”
她一边给鹤鸣上药一边问道:“你如何不直接回贤妃娘娘哪儿告和嫔一状啊?跑来内官监做甚么?”
鹤鸣瞠大了眼,作势要打她:“你敢?”
四宝本身脑补了一下启事,像陆提督如许雍容高贵的人,必定没法容忍本身身材残破,更不想让别人瞥见,以是早晨换衣的时候才不准人近身。
鹤鸣抿嘴一笑:“传闻你现在在督主面前也得脸,可威风着呢。”她取出几两碎银子递给她:“我也没甚么要买的,你帮我捎几根绣针几把丝线返来吧,记着要明德轩的啊。”
说来也怪了,她固然对督主体味未几,但也晓得不是个大善人,她犯了这么多忌讳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到现在,督主不会真是她家亲戚吧?
四宝摆摆手:“我哪儿敢?”
鹤鸣用绢子把眼角的几滴泪掖去,叹了口气轻声道:“和嫔娘娘。”
一只比细瓷还要白净三分的手伸了出来,一把攥住她手腕,力道之大差点把四宝给拉倒在床上,她身子一抖,低声叫道:“督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