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对夏煜晨的体味,此人深藏不露,这类抨击之心大抵早就有了吧!
但夏煜晨没有同意,他做的更狠,把秦启翔的灵位从太庙撤了出去,把他废为庶人,今后再也没法享用香火的供奉。
这点倒是让谢昭琳没有想到,不过她对裴启明说的倒也不是百分之百认同,若说是此次谢嘉琳让夏煜晨寒了心,恐怕还说晚了。
而对于他的另一个儿子秦诀,因为有陈家的庇佑,两边又有言在先,天然也是没法脱手。
夏煜晨已经继位为帝,很多大臣都说要改国号,以示阿谁奸邪小人秦启翔是上一代的亡国之君。
“说吧。”谢昭琳已经站起了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面庞平平。
裴启明晓得她是曲解了,打断她道:“不是现在的你,是畴昔的你!并且,实在先太子在当时的火警中并未死去,而是受了重伤,以是,你是先太子的女儿,也算皇上的mm。”
谢昭琳闻言客气地笑笑,嘴上倒是不谦善道:“那是,不然我如何能做到副队长一职呢?”
说来也是好笑,之前吴小侯爷调戏她时,她还是要死要活的,可现在秦焱一倒,她就忙不迭地去勾搭了,可见其心机。
谢昭琳挑了挑眉毛,掩嘴笑了起来道:“你这不是咒我吗?我还活着呢!又没有啥丰功伟绩,与皇上又非亲非故,干吗封我为公主?还是追封?”
不过转念一想,谢昭琳于他也不算是外人,两人一向是好火伴,说了也没有啥干系。
裴启明看了看,发明没有外人,却还是有些不放心,抬高了声音道:“皇上他让我问香君要一种香,能够让女人不孕,估计是给谢嘉琳用的。”
但是她还记得裴启明的信,信中明里暗里地要她去给夏煜晨说说谢嘉琳的好话,以挽回这位新天子陛下的心。
裴启明就晓得她偶然候还是很心软的,遂道:“确切如此,说实话本来皇上不会这么做,但是都怪阿谁女人本身,竟然想把秦诀的孩子充作他的孩子,这不,也是让他寒了心了!”
不得不说,从这几件事情的措置上来看,夏煜晨确切是一块做天子的质料,但是他已经是天子了,谢昭琳要见他一面又谈何轻易呢?更不消说还要向他告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