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宫内,上官绯月正在沐浴,豪华的木桶内,玫瑰花瓣叠了一层又一层,更衬得她本来就乌黑的肌肤更加诱人。
他没有把接下去的话说完,雨露均沾,可惜沾的最多的阿谁还被你给设想了!
媚眼如丝,半遮半掩,好不勾人。
张培德被秦启翔骂得盗汗直冒,连连点头道:“是是,是主子不好,不过陛下不消担忧,顾倾城没有有身,只是太子殿下已经有近三个月日日都宿在她那边了,其别人怕是没有机遇。”
他走近两步,一手抚上上官绯月细光滑嫩的肌肤,靠近了她的耳边,炽热的呼吸尽数打在细嫩的脖颈处。
此情此景,叫人如何忍得住,只见劈面的男人瞬时红了眼睛,从喉咙里收回一阵似野兽般的低吼,就扑了上去,把美人儿搂在怀里,就要往床上带。
他看着上官绯月气鼓鼓的小脸,心中火焰更炽,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她:“月儿,你这几日都不必担忧,老天子是不会来你宫中了。他要雨露均沾,不会有空来你这儿了!”
这类引诱是个男人就受不了,更何况隼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他的气味一下子就粗了起来,一把搂住这个四周燃烧的女人,在她的肩膀处狠狠咬了一口,道:“这么心急,不怕老天子来吗?”
“没干系,内里的人已经让我放倒了。”
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!”跟着寺人锋利的嗓声响起。一众大臣纷繁辞职,从大门鱼贯而出。
提及来雨露均沾,秦启翔俄然想起来他也是好久没有去各个宫里转转了,遂筹办去尽尽任务。
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隼,道:“你不也是一样……”
“没有机遇,那些张良娣甚么的都干甚么去了?身为太子的姬妾,就是要为太子开枝散叶!连这些都做不好!干脆贬去冷宫得了!”秦启翔拍着桌子,气得胡子直抖。
“哼!他的身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,还想来你这儿?一个皇后就够他受了的!”隼的眼里射出一道精光,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一滴水珠从光滑如凝脂般的脖颈处流下,没入了一条沟里。
正在情热处的隼闻言一扬粗眉,不屑道:“那又如何?莫非你和老天子没有玩过这个?你寝宫中的人该当已经风俗了才是!”
上官绯月唇角微翘,拿柔夷理了理被蒸腾的水汽弄乱的乌发,娇糯的嗓音轻柔响起:“下来吧,老挂在屋梁上,也不怕被血冲了脑袋!”
被俄然咬了一口,固然对方没使多大劲,可上官绯月还是不满地嘟起了嫩红的嘴,娇嗔道:“哎呀!你干甚么呀!如果留下了印记,让人发明了可就不好了!”
因而一道沉闷的男人低笑过后,一道玄色的身影落了下来,健旺的技艺,高大的身材,冷峻的脸,恰是秦启翔最新任命的暗卫首级隼!
上官绯月的一张俏脸红了起来,缓缓站起家来,不惧暴露的上半身,用两只水蛇般柔嫩的手勾住了隼的脖子,吐气若兰。
“陛下……那药还喝吗?”张培德看着一个宫女给秦启翔揉按了一下太阳穴后,看她退下了,才谨慎翼翼地问道。
“哦。”上官绯月此时正跨出了浴桶,用上好的软巾擦拭身子,浑然不顾身后男人火辣辣的目光,不信道:“如何能够,他可忍不住,就算是去了别宫,也得来我这儿,他已经离不开我了……”
“回陛下,没有……”张培德想了一下,又发起道:“陛下,要不就让那顾倾城生下来得了,到时候抱给太子妃养。也算是头胎。”
秦启翔蓦地昂首盯着张培德,冷声道:“你说甚么?顾倾城有了!朕不是让你好好地给看紧了吗?!你连这个都做不好!朕真是对你绝望透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