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留名笑眯眯的点点头,道:“你公然是资质过人,竟然晓得阴阳图的用法。”
“公孙堂主,收弟子这件小事,如何是你亲身来做?”端阳问道。
芸儿瞪了端阳一眼,道:“天机泄漏太多,但是会产生变故的,你真的要问?”
端阳奇道:“三教九流各自将本身绝学看得比命还重,道家的东西如何会现在名家?”
“大师与鬼王,有甚么干系?”
公孙留名一瞪眼,道:“我名家招收弟子固然门槛高,但也是极其珍惜人才的,老夫看你根骨极佳,入我堂中想必不成题目,我们统统从简就好。”
端阳不说话,这一起他已经风俗了公孙堂主突如其来莫名其妙无中生有的夸奖。
端阳嘴角一抽,他听降月提及过极北雷池,连绝世强者走在那边都要谨慎翼翼,竟被面前这老头说成玩耍,这话他是如何也不会信的。
夜晚,离金留分堂不远的巷子里,一个边幅鄙陋的山羊胡老者手持青幡,另一手衡量着一个荷包,嘿嘿笑道:“公孙堂主,我好不轻易帮你把人凑齐,就给这么点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。”
端阳细心打量起石桌,见上面公然有两条首尾相接的鱼形,各执吵嘴一色,暗喻一阴一阳,生生不息。
不过最后那信物两个字倒是听得逼真,正要接过来伸谢,谁知芸儿将手伸了归去,故作慷慨的说道:“这但是可贵的宝贝,收你三钱银子不算多吧。”
公孙留名一把抓住端阳拖着就走,仿佛恐怕他跑掉。
只见公孙留名将手掌放在阴极,闭上眼睛沉默半晌,方始吐了一口气,拿出纸条记录下来:“端阳,骨骼诧异,资质上等,春秋低于十二,无气血颠簸。合适名家收弟子标准,现列入名家金留分堂。”
端阳跟着公孙留名来到一间似练功房的处所,奇特的是除了一张石桌,再无其他陈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