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连城目光和缓了一些,但仍旧保持着敌意,杨璟心中俄然想起另一种能够,固然感觉有些不成思议,但还是摸索着道:“即便不见李婉娘,莫非连你的好兄弟曹恩直也不再见上一面?”
“你真正体贴的实在不是李婉娘,而是曹恩直,对不对!”
杨璟在王斗的带领下,终究来到了彭连城的牢房。
比如彭连城与曹恩直形影不离,他们的老婆都没有子嗣,乃至还常常出游独处,这些迹象固然不是本色的证据,却能够申明很多题目。
“若不是李婉娘那蠢女人劝说,恩直也不会上船,也就不会堕入这桩事情,我天然也就不需求把恩直关起来,这女人不但不知改过,还想让我把恩直放了,的确就是蠢到了顶点,她不该死,谁该死!”
“这就是彭连城的命门,就是他比存亡还要更加看重的东西!”固然体例不算过分光亮,但杨璟仍旧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。
这位大少爷给人的印象非常儒雅,可谓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在巴陵也是有口皆碑。
杨璟火上浇油普通讽刺怒骂,狠狠踩踏彭连城的庄严,因为他晓得,彭连城如许的人最是沉着明智,但越是深沉的人,就压抑得越深,爆建议来也就越可骇。
莫非他爱上了李婉娘,想要据为己有,但又不忍杀死本身的发小,才将他囚禁起来,借此让李婉娘断念塌地跟了他?
彭连城已经完整崩溃,不需求杨璟教唆激愤,仿佛宣泄普通,一股脑将事情都说了出来,而杨璟内心当中最后一层迷雾,终究被扒开了。
但他和李婉娘都持有地窖的钥匙,也就意味着李婉娘对曹恩直的遭受是知情的,莫非李婉娘也故意成奸,这才同谋起来?
杨璟心底一笑,晓得本身的冲破口是对的,却不再提起李婉娘,而是走出去提了一盏灯,照亮了牢房,这才翻开药箱,沾湿了洁净的软布,给彭连城擦拭屁股上的伤痕。
彭连城屁股都被打烂了,王斗也不担忧他会跑,更不需求担忧他会对杨璟倒霉,当即翻开了牢房,退了出去。
杨璟轻笑一声,而后将彭连城的身子扳过来,沾湿的软布再一次伸出去,而这一次,彭连城终究没再遁藏。
“曹恩直本来就不爱李婉娘,跟李婉娘驰名无实,但李婉娘却恪守妇道,几次三番想要劝你放过曹恩直,你不厌其烦,恐怕李婉娘迟早会泄漏奥妙,便让人给她下蛊,想要杀死她!”
杨璟刚要碰触彭连城,后者却如遭雷击普通躲开,双眸当中发作凶恶和暴戾之气!
果不其然,杨璟一番快速逼问之下,彭连城面色变得狰狞可怖,捂住耳朵,冒死点头,喷着唾沫星子大声吼怒道:“闭嘴!闭嘴!闭嘴!”
加上彭连城如许的身份和口碑,独爱男人,还被男人占了身子这类事情,也只能带来热诚,便是男风骚行的年代,男人们值得夸耀的都是本身骑别的男人,何曾见过男人们夸耀本身是被男人骑的那一个?
杨璟放下药箱,而后坐在了他的中间。
“李婉娘跟你一样,爱着曹恩直,你不忍李婉娘悲伤,每次去看望曹恩直,都会带着她,对不对!”
杨璟内心不竭考虑着各种能够,不知不觉却已经来到了彭连城的老房前面。
似彭连城如许的人,最是傲岸,即便他不再顾及生命,也会庇护独一的庄严,对于一个男人而言,逆鳞普通碰触不得,不容别人踩踏的庄严不过两种,一种是别人污辱你的女人,另一种则是将你当作女人来污辱!
但是让杨璟感到吃惊的并非屁股上的伤痕,而是更加深处的一些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