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辣的酒液一杯又一杯地灌下,像无尽的火焰一起灼过喉管,直入胃里。卓凌晚的胃已经疼得无以复加,她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义。
“啊,不美意义哈。”她低头报歉,因为醉酒而忘了羞怯,竟投眸再往那儿看去,“不过,长得真像菇。”
男人一伸手,苗条的臂挡在了门上,禁止了她的来路。
卓凌晚吃力地摆了摆手,却如何也摆不去曲子桓盘桓在脑海中的锋利目光。那目光就像刺在心口上的两根针,搅得她血肉恍惚,疼痛难忍。而更尴尬的是,两个小时前她喜滋滋地插手自发得曲直子桓为本身筹办的生日宴,到了帝宫才晓得,那只是他为矍冰雪设的拂尘席。
腕上一紧,她被人用猛力提了上去,顿时,一张涨得跟猪肝差未几的俊脸闪现在面前。
金妈明显说礼品曲直子桓送的,让她去帝宫的电话也曲直子桓让人打的,金妈不会扯谎,为甚么曲子桓会表示得那么震惊和激愤?到底哪儿出了错!
头痛得要死,她现在最想做的是蒙头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