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眶,对助产士说:“再近点,我想再看看他。”
……真像个小智障。
这个时候宁晓的小脸已经完整长开了,如我所愿精美标致,可令我又欣喜又绝望的是,他长得更像宁子希多一些。
顿了顿,薄唇轻贴着我的耳畔,声音低了几分,“老婆,帮帮手。”
如果再来一个和宁子希一样的小混蛋,我会疯。
反观宁悦,大抵是已经有了宁夏这个弟弟了,脸上看不出多大欣喜,却始终站在宁夏中间,和宁夏一起看襁褓里的弟弟,和两个弟弟说话。
我只感觉好气又好笑,手里拿着的要给他穿的小衣服顺手一丢,抓住他挥动的小手,狠狠的亲了下他的手背,“小好人,让你坏,让你坏。
那天在产房里宁子希说我胖的那些话,我可没忘。
生他时当然享福,可看到他的这刻,俄然就感觉统统都值得了。
可他即使小,对于我的意义,却并不小。
宁子希轻挑着眉稍,拉开我的手,“阿谁不利蛋就是我。如何?”
没想到亲了这一下以后,傻孩子笑得更欢,整张小脸挤到了一起,眼睛眯成一条线,都快看不见了。
没等我再说甚么,夏夏一手抱着宁夏,一手拉着宁子翼,飞速分开。
早晨睡下时,我问宁子希:“为甚么宁夏老嚷嚷着要弟弟?”
如何能说女人胖呢,混蛋。
看着小小的他,我心底深处俄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。
不过他过几天就会长开,我没急着下定论说他丑。
刚开端给儿子喂奶沐浴穿衣服,抱儿子大小便给他擦屁屁的时候,我和宁子希还会手忙脚乱不晓得从那里动手才好,在婆婆的指引下,学着照顾了宁晓一段时候,才逐步的谙练起来。
听着宁夏的话,我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孩子不但和他爸一样喜好笑,还和他爸一样有多动症,躺在床上边笑边舞动四肢,不肯共同我给他穿衣服,看起来傻不拉几的。
婆婆拍了下宁子翼的手背,“妈甚么妈,你是我儿子,我如何喊不可?别说你现在当爸了,你就是当爷爷,也还是我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