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你对我好过,看在你抱病的份上,此次就不究查你了。
“抱病去找大夫看病,我不收男病人。”
我僵了僵,本来就不太安静的心湖,因他这句话猝不及防的漾开了波纹。
送给劈面孀妇不成能,倒不是我舍不得宁子希,只是不想坏了人家的贞节牌坊。
我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起,“是。”
干完好事,猛地认识到本身做了甚么以后,我的脸刹时涨了个通红,皮肉之下的心脏严峻的砰砰跳个不断。
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后,我拿过床头柜上防着点退热冰贴,扯开包装,把冰贴贴在了宁子希的额头上。
发热了不去吃药看病,跑去喝甚么酒!
也不晓得他到底喝了多少酒,扑入我鼻中的酒气越来越浓。
坐在床边,边喘着气,边扯过被子替宁子希盖上。
本来人气人,真的是会气死人的。
探身畴昔熄了灯,往被子里一钻,将本身裹成粽子。
歇息了一下以后,我走回客堂,在电视机下的柜子里翻出退烧药。
说到底,宁子希就算烧成傻子了也跟我没多大干系,爱如何作践本身就如何作践本身,可我就是活力,只感觉这口气如果再不宣泄出来,我能够要疯掉。
长夜漫漫,我在床边坐了好久,也盯着宁子希的脸发了好久的呆。
这男人是个傻子吗?
我咽下苦涩,喘了几口气,不动声色的将胸口上横搭着的手来开。
他说,“壮壮胆来找你。”
再次看向宁子希睡容温馨的脸,我不由得有些气结,忍不住嘀咕出声:“我男朋友都没睡过我的床呢,就让你给睡了,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