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大夫笑得贼兮兮的冲我眨了眨眼,回身走开。
我:“……”
想到宁子希刚才好歹救了我,我没敢太大行动的跟他闹,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尴尬,只能硬着头皮任由宁子希牵着我走出急诊科。
眼角的余光瞥见宁子希朝我们这边走返来,杜大夫拍了拍我的左肩,凑到我耳边,语重心长的说:“宁大夫真的很好,你就别再作妖了,跟他好好的。”
不管我如何嚷嚷,宁子希就是不睬我,不顾我的抗媾和挣扎,硬是将我抱进了急诊科。
宁子希目光直视着火线,神情淡淡,“杜大夫不是问你我一夜几次?既然你不记得,我帮你回想回想。”
急诊科里满是熟谙的大夫和护士,任由他这么将我抱进急诊,我明天还要不要来上班了。
不但没有将手抽返来,牵着我的那只手又紧了紧,那力道将我的手抓得有些疼。
我抬开端,偷偷的瞅了眼宁子希。
我红着脸偏过甚,不睬会杜大夫的讽刺。
我孑然一身,没甚么牵挂,却很想好好的活着。
我下认识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反应过来后,浑身一僵,猛地仰开端看他,哑声说:“放我下来。”
我想见他,他来了。
“我当是谁呢,本来是安柠你啊。”
想了想,我摇了点头,“不疼。”
我红了红脸,面色讪讪的看向别处,没有吭声。
先前分开去别处繁忙的杜大夫不晓得甚么时候又走了返来,看了看我的脖子,又看了看我的右手手臂,抬高声音问我:“你是如何弄成这副模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