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的走了啊。
全部下午就这么度过,我看着电视,他枕在我的腿上小憩。
“以是?”
前者是我第一个男人,后者是我第一个男朋友。
我撇了撇嘴,丢了手里的扫把。
臭不要脸,谁跟你熟了。
“中午吃红烧狮子头和水煮牛肉片?”
“……”
“没干系,借我半张床就……”在我的瞪视下,宁子希慢吞吞的改口,“我能够打地铺。”
洗衣机开端事情,我折回客堂里,在沙发坐下,抓起遥控器翻开电视。
这么听话?
宁子希悄悄的望了我半响,“好吧,我走。”
我低头看了眼他手里拉着的行李箱,有些愁闷的问:“你拿着行李箱筹算去那里?”
透过猫眼看了眼内里的人,当即垮了脸。
不晓得过了多久,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。
闻到香味,我当即丢了手里的薯片,拍鼓掌往饭桌走去。
办事员很快就将菜端了上来,以后我也一向低着头吃着饭,全程没有去看宁子希一眼。
一个多小时后,宁子希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。
“你甚么时候归去我就甚么时候归去。”
穿白大褂结婚,光是想想都感觉可骇,他竟然说能够。
吃饱喝足,我靠在椅背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,俄然想到了甚么,我问:“你好端端的装修屋子做甚么?”
觉得,这应当算得上是我和宁子希之间,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约会吧。
我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到了,愤怒的提着扫把指向他,“你走不走?”
但是不管如何看,电视剧里的剧情有多出色,我就是看不进脑筋里。
我迷惑的瞅了宁子希两眼。
我回到沙发坐下,边吃零食边看电视。
“我公寓在装修,无家可归。”
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