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紧绷着,双手死死的抓动手边的被子。
于我而言,这道疤痕不但提示着我那些不耻的过往,提示着我曾经扼杀过生命,也提示着他曾经弃我而去,带给我的只要伤痛,再无别的。
也像是刻到了骨子里,哪怕再过几个四年,我都难以健忘。
身后有窸窣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我听到宁子希问:“中午想吃甚么?”
他带着浑身冰冷,翻开被子钻了出去。
我闭上眼睛,干脆懒得理他。
宁子希双手捂着我的手,用本身掌心的温度帮我暖手。
宁子希转过甚看我,我假装没看到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。
一样陪着我赖到中午的另有宁子希,我才展开眼,就听到他问:“睡够了?”
“嗯,我想歪了。”宁子希轻笑着承认,下巴轻点了我头顶一下,“但愿你和我想的一样。”
背后的人顿了顿,“一起出去买菜?”
我看了他一眼,没有密查的意义,从袋子里拿了包零食出来,翻开电视,往沙发上一坐。
“……”
贴上他身上的寒意,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抖。
“也好。”宁子希轻应了声,眼底笑意更深了些,“我卖力挣钱养家,你卖力貌美如花。”
我动了动腿,难堪的发明,我的腿不晓得甚么时候搭载了宁子希的腰上,手还搂着他的脖子。
被停职的人上甚么班,我用心说:“上甚么班,不上了。”
他低低的笑声从我头顶上传来,闷闷的,像是从胸腔里收回普通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我发明他身上还是这么冷。
宁子希半撑着身子,附身看着我,那双幽深的瞳孔中明灭着难懂的情感。
“别……”我以要求的目光望着他,但愿他今晚能就此作罢。
我咬了咬下唇,满心耻辱的扯了扯被子,将脸蒙了起来。
“我不怕死,就怕没能死在你身上。”
宁子希重新牵起我的手,“转头我去把车子开返来,以后再出门就开车吧。”